一边嘟着嘴巴抱怨着,晓柯还一边将自己蓬松的长发抓得乱七八糟的,作出一副纠结得不行的样子。
“你知道吗?被他搞得,我都从未受到过男孩子情书!”
倾诉之后,再看着晓柯在这儿搞怪,肖璋觉得自己的内心变得从未有过的平静。
“谢谢!”他说。
晓柯笑得将一双漂亮的眼睛眯缝了起来:“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当然!”
两人相视一笑。
笑完之后,晓柯又道:“你知道,也许是因为出身在那样一个教练家庭的缘故,我可能比任何人都更能体会到身为一名教练的不易。”
“一切都会变得很艰难,好像所有人都忽略了那些处在镜头最中央的球星们也许可以说是这个星球上最难相处的人了,而且时刻存在的那种不安定感和对接下来比赛的无力都会把人折磨得发疯。而你又和我的父亲一样,你们不像那些踢而优则教的人那样,他们拥有在这项运动里的优越感和影响力,人们很容易就能对他们表示信服。而你,却需要加倍的努力才能做到这一点。”
说完这些,晓柯吐了吐舌头:“我吓到你了吗?”
肖璋配合得摆出一副“吓尿了”的姿势,笑着说:“是的,吓坏了!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派来吓我的,哈哈!”
“虽然我的同事们都希望能击败你们,但是,加油吧,我的朋友!”晓柯冲着肖璋晃了晃小拳头。
倾诉,真的是一种非常美好的感觉。
这段经历一直被肖璋藏着,就连许飞这样的好友都不知道。但藏得久了,心里还是会觉得堵得慌。
在晓柯离开之后,肖教练长久地保持着一种“老年痴呆”般的状态。
双眼失焦地看着远方,嘴巴嗫嚅着,嘟嘟囔囔地,偶尔还有些口水从嘴角渗出来,明显在想着什么心事。
想得很多。
想晓柯,想她那位当教练的父亲,还有那两颗凸起的诱人小樱桃。
想篮球场,想挡拆、三角进攻,想“普林斯顿体系”,想“”,想他这一路上遇到过的每一位教练。
想,想“虎牙”,想
这些记忆的碎片就像孩子们爱玩的拼图一样,被打乱,又被聚拢,再被打乱,但那个最终的图案却越来越清晰。
这个拼图上面只有两个:“冠军”。
肖璋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这个冠军,我能拿到吗?”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