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的是,他们为什么偏偏给你打。”惜悦放慢了语速,侧了侧头,眼睛认真地盯着我。
我有些慌乱地眨眨眼。心里一阵紧张,这个问题涉及到我跟骆琳第一次在海边喝酒的内容,虽然那个时候我和她不熟,完全是处于工作方面的正常联络,但大晚上的两个孤男寡女一起喝酒看日出,怎么都有点说不出口。
“还用回忆吗?”
惜悦肯定是从我的眼睛中敏感地捕捉到了我内心的变化,轻轻问了一句。
说还是不说呢?
犹豫了一下,我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于是将那晚在遇到骆琳,再到两人一起去海边喝酒,从而了解到她的隐私,最后让她帮忙争取竞标资格。只不过在描述的这个过程中,我将重心和动机有意地偏移到了工作方向。以扔丸巴。
惜悦听完点点头,并没有深究,算是接受了。
“第二个问题,领口上的口红印怎么来的?”
“是啊,怎怎么来的?”我心里又慌了,不由自主地重复着她的话。
“你问我?”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愠怒。
“噢,不是,我是在想到底怎么来的。”
“还要重新想?”这下她彻底怒了。
“不是是这么回事,”我理了理头绪,接着说道:“她喝醉了,醉得根本不醒人事,精神恍惚,嘴里还一直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估计她可能把我当成她的前男友了。”
我说完摊开双手,表示有点无可奈何。
这本来也是实话。
可惜悦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深谙心理学,聪慧冷静,面对这种事情不吵不闹,但思路无比清晰,问题让人猝不及防,一针见血。
我看着惜悦那张冷冷的脸,心里发毛。
“第三个问题,你对她做什么了?”她的语气不紧不慢,眼睛直直在盯着我,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可自己脸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什么都没做。”听到这个问题,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起来。
“我根本就是逃出来的。”我继续补充具体的细节:“当时好不容易把她弄进房间,谁知她抓着我不让走,嘴里说还要喝,力气大得很。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扔到床上,然后狼狈逃窜。走的时候还被她抓了一把头发,可疼了。”
“等我逃进车里,我才打量自己,发现了口红印。心里非常害怕,怕跟你解释不清楚,那时候商场已经关门了,只好去秦浩家洗干净衣服。要早知道如此,我何苦这样多此一举啊。”我一口气说完,觉得窝囊和委屈。
“那你怎么不就势被强奸了呢?”惜悦冰冷的表情终于开了一道缝,像是有一缕阳光透了进来,脸上的霜雪渐渐融化了。
“那怎么行?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我故意提高了音量。
“你老婆是谁?我认识吗?”惜悦装模作样地问道。
我现在就告诉你老婆是谁,我不顾她的反抗,伸手抱起了她的身子,直接往卧室走去。
都说情侣之间的吵架,拉床上啪啪啪几下就好了,不得不承认,这话确实是真理。
当我们从全球最普及又最激烈的体育运动中渐渐平息下来,我搂着她的腰,用手抚摸着微卷的秀发,看着她红潮未退的娇嫩脸蛋说:
“亲爱的,你已经原谅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