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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第二天所有报纸上都登着——  《居安和遇则成功联姻,商界的又一次大型洗牌!》  《商业奇才——安珩与苏遇的动人罗曼史!》  《又一波狗粮来袭,安苏携手秀恩爱!》  《城携更强劲,合作双方成未婚夫妻!》  ……  “小遇,这报纸……”苏爸爸苏妈妈看着报纸上的内容都吃惊不已,“这不是我们对面的小安吗?你和他……”  “妈,我和他……”苏遇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为好,“没什么的……”  “可这上面都写着你们快要结婚了……”苏妈妈皱着眉头说到,“你和他彼此了解吗?是认真考虑决定的吗?”  苏遇无奈地按了按眉头,现在的记者捕风捉影真是愈加厉害了……  “姑姑姑姑!”书萱像是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委屈地跑过来,“我不要他当我姑父,我不要我不要!”  “好好好,姑姑答应你,”看着她那大眼睛雾蒙蒙的,苏遇心都要碎了,“他肯定不会是你姑父的好吗?”  “我只要一个姑父……”小女孩撅着嘴可怜巴巴地说到。  “好好好,姑姑都依你都依你,”她心疼地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不哭了啊。”  好不容易才哄好了书萱,她连忙出门准备上班。  才到地下室,就看见安珩靠在车边,“怎么那么慢?”  苏遇敷衍地笑了笑,“我似乎没让安总等我吧。”  “都是未婚夫妻了,”他一把搂过她的肩膀,“叫安总多生疏。”  “放开我!”苏遇生气地挣扎着。  “别动!”安珩冷冷地说到。  她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站在柱子后面。  她温柔地笑着帮他整理了领带,突然,转身就向正在拍照的人走过去,一把拿过他的相机,“我是商人,不是明星,也没有绯闻给你们挖。下次我要再见到任何进入我生活的狗仔队,我就会用商人的方式让你失业。”  她把相机扔给她,“把这句话带到你们行业。”  说完,转身离开,还不忘回头假惺惺地笑着说到“:麻烦你了。”  这下,那个记者彻底感受到了背上寒风阵阵……  “安总,我和你没必要每次都演戏给他们看,所以下次请你放尊重点,不然一年我,都坚持不了。”  安珩冷冷一笑,把车钥匙扔给她,“不是说会做好未婚妻的吗?这样就受不了了?开车……”  “你自己开吧!”受不了他高高在上的模样,苏遇把钥匙丢给他,转身走到自己的车里。  看着她嚣张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他真是………    一连几日,她都没有罗逸森的消息……  “陶总监,”某天,Nancy从办公室走出来正好看见陶思泽也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他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一如既往地淡漠,“她在吗?”  Nancy一怔,马上反应过来,“在,总裁……在呢。”  他点点头,推开苏遇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她似乎正在打电话,看到他进来后连忙挂断,站起身来准备出去,“我和雅歌约了吃饭,有什么事情改天说!”  陶思泽一把拉住想向门外跑去的人,轻笑道,“你在躲我吗?”  自从晚宴之后,她一直都以各种理由推脱着不见他,似乎在躲着什么……  “没……没有啊……”她笑着打着哈哈,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了解她如陶思泽,怎么会看不出她那些小心思,也不说话,就低着头看着她……  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怵,苏遇缓缓地踱到沙发旁边,慢慢地坐了下来,咽了咽口水。  “想结婚了吗?”他坐到她对面,语气里也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你问过这个问题了……”她低着头,想起那次去农郊,他问她想没想过结婚。  “如今是安珩,也没想过吗?”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你在干什么?”苏遇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抬头望着他,继而直接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歪着身体,眼神里有些笑意,“我想没想过结婚,你这么在意吗?”  陶思泽本来翘着腿,像个温文尔雅的少年,听到她这俏皮又有些无赖的语气,无奈地抚了抚额头,须臾,他将手从眉间拿开,正当她以为他要回答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向后一收,顿时,整个人都躺在了他怀里……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他,只见他漆黑的眼珠像是黑夜里的星辰,深邃而却有着冷淡的迷人……  “嗯,在意。”他的声音有些温柔低沉,像是一块能触手生温的白玉。  他的头渐渐低下来,两个人的距离渐渐缩短,就在最后一秒,苏遇伸出手指按住他的鼻尖,不让他再靠近,整个人顿时机灵地跳出他的怀抱向门外跳去。  陶思泽听着她咯咯宛若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无奈又宠溺地扬起嘴角。    秦雅歌今天和她约的是一家西班牙露天餐厅,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别有一番风味。  “你怎么回事?”才看到苏遇,她就忍不住问道,“那个安珩怎么会变成你的未婚夫?”  “没什么,”她拿起菜单看了看,点了几个菜,“商业利益而已。”  “小遇,你的婚姻已经失败过一次了,”她有些担忧地说到,“如果想再结婚,可得想清楚,安珩他们家能接受你吗?”  “我不会和他结婚的,”苏遇把菜单递给她,笑着拍拍她的肩膀。  秦雅歌实在拿她没办法,叹了口气说到“:陶思泽没说什么吗?”  苏遇看了她一眼,又连忙闪开,“没……没有啊,他能说什么……”  秦雅歌知道陶思泽的性格,也没多想,“那罗学长呢?”  提到罗逸森,苏遇担心地叹了口气,“这两天一直联系不上他……”  “我早就和你说过,耗着人家是很过分的。”她一直觉得苏遇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太过优柔寡断,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我知道,”可每每她想提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以悲哀的退居者自持,她又怎么开的了口,“这次联系上他以后我会好好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