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卓的唇边似乎还绕着淡雅怡人的香气,久久不能散去,尽管他可以感觉到年初晨身体的僵硬与硬朗,可她的唇竟然是出乎意料的柔软,软软腻腻的碰触,像是柔软的羽毛轻轻的拂过,酥酥地,痒痒地,直击人心底,这种感觉,让人无法真正的讨厌。
刚才和年初晨两唇的碰触,此刻聂凌卓有微微的晃神,年初晨被聂凌卓下了禁令不许碰唇后,她的紧张又铺天盖地而来了,恍如正纳闷该从哪儿开始
那个的时候,不是应该从脱衣服做起吗?
年初晨才想起这件事,纤瘦的双手颤巍巍置于聂凌卓的领口,触及高档丝质衬衫时,抖瑟加剧,尽管有无数个声音在给自己壮胆,告诉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可依然解除不了全身上下释放的恐惧。
好不容易,犹如旧电影慢动作似的放映,她笨手笨脚才解开一颗纽扣,聂凌卓已极力耐着性子不发火,可她就是有本事让他不得不必须对她发火
聂凌卓反被动为主动,顷刻间欺压向年初晨,男上女下的暧昧举止吓得年初晨一身哆嗦,他虽然看不见,可神情之间透露出来的却是他如豹子般的威武凌厉,恍如受够了年初晨的慢吞吞,他要以他的方式,以他的速度来完成今天必须完成的功课。
年初晨顷刻察觉到脖颈处有热热的,痒痒的触感,不是吻,是在咬,咬得力道虽不大,但聂凌卓像极了掠夺者,一心一意要把眼前可口的猎物吞入腹中
年初晨心跳好似漏跳了好几拍,忘了呼吸,忘了反抗,木讷不已的脸庞上写满了惊慌,就在衣服微微敞开,眼看所有的事情不可阻挡的快要发生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在这等时候,被人侵扰,绝对是不可能原谅的,聂凌卓拧紧眉梢准备发火时,熟悉的声音逸入耳畔,瞬间火焰灭了好几分,“真糟糕,我来的不是时候。”
语声低低,邪气不已,口口声声说来的不是时候,可前来的男人丝毫没有打算要出去辟邪的意思,反而犹如观战式的坐在他们的对面。
“你可会挑时间了,算准了来的吧。”聂凌卓口气不悦,淌着欲求不满的情愫,却也不疾不徐从年初晨身上起来。
年初晨慌乱不已扣上已解开至第三颗的纽扣,全身恐惧到不像话,一颗心凌乱肆意的蹦跳,脸红到无法抬头去见任何人,她这一辈子从来不曾如此羞愧过,竟然还被人“捉奸在床”,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啊!
“你先出去。”聂凌卓下令,得到他的指令,像是领到了圣旨似的年初晨匆匆忙忙,慌慌张张夺门而出。
前来的男人是聂凌卓的朋友萧楚,在年初晨惊慌失措离开时,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立即下达评论,“长相和身高嘛,还算马马虎虎,可惜纤瘦了点,不过,是你喜欢的类型,聂夫人可是顺着你的喜好去挑的女人,你妈可是费尽了心思讨好你,你却不买账,真是不孝子啊!”
萧楚表示很遗憾的摇了摇头,言语里是一顿调侃。
胸肌外露的聂凌卓对自己房间的熟悉度,宛如正常人一般,不偏不倚准确无误的去了酒柜旁,倒了一杯酒,慢条斯理抿了一小口,“她不缺孝子,我更不清楚孝的定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