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遵守承诺。不让我见到村里的任何人。”

“男子汉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我不仅答应你不让你见到你村里的人。而且还不把你做的事情告诉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黄小强说。“你放心。我黄小强说话。从來算数。”

“我听过你的名声。我相信你。”胡晓麟再一次把绳子递给黄小强。

“好了。你在我手里跑不脱。我不用绑你了。”黄小强转而对余琴可说：“现在就给陈义符局长打个电话吧。告诉她我们这里的情况。叫她带着精干的人过來。不要鸣警笛。悄悄地把人带走就是。”

余琴可答应一声。就给陈义符打电话。陈义符很快就接通了。余琴可当然是冰雪聪明的女孩子。黄小强说过这个案子的影响。余琴可就把这种影响给陈义符解释一下。

“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立马组织警力。一小时左右就能到。”陈义符说一声。挂断电话。立即组织警力去了。

黄小强打开了手机录音。问胡晓麟道：“她是你的养女。”

黄小强问出这句话。倒是把余琴可吓了一跳。立刻问道：“什么。”

胡晓麟说：“是她。”余琴可惊得啊的一声。

“她这几年按照村里的说法。出去打工好几年沒回來了。怎么突然就在家里被你杀死了。”黄小强问道。

“沒有。她一直就沒有出过这个村子。我把她关起來了。后院柴房里。有一个地下室。是我挖的。我把她一直关在那里。给她吃给她喝给她衣服。”胡晓麟说。“我是个畜生。我把她关起來。是因为这之前我强把她给日了。”

余琴可气的使劲踢了一脚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骂道：“你简直还不如个畜生。”

“我确实还不如个畜生。”胡晓麟说：“我强日她的时候。被她妈发现了。我用绳子勒死了她妈。挂在了树上。当时我威胁她说。要是告诉别人。我立刻就一道先杀了她。然后自杀。她害怕了。沒告诉任何人。”

“你儿子知道你这么做的吗。”

“他知道。我同样也威胁过他。后來他就跑出去了。也沒报警。就是这么些年沒回來了。儿子出去之后。女儿渐渐长大了。我害怕她说出去。就把她关在了后院柴房的地下室。每天晚上就和她在那地方做那个事情。白天出去干活。村里人都认为他们出去打工了。我不和人交往。所以这么些年。也沒有人发现。”

黄小强说：“你把整个事情。从开始到结束。给我细细说一遍。”

胡晓麟好像很乐意跟黄小强说这些事情。好像他的心里极度压抑。一直想把这些事情告诉别一样。这个老家伙记得很清楚。从第一次深夜强做他的养女。被发现勒死自己的妻子说起。一直说到后來杀害养女。

“前一阵子。村里风传说是要统一拆了村子。合并到羊村去。我还不信。后來做思想工作的村干部找到了我。给我讲了政策。讲了这么做的好处。接下來。隔三差五就有村干部來劝说。到了后來。真的就有大铲车进了村。家家户户都搬走了。开始拆了。我害怕了。这要是同意。拆到我家。事情自然就败露了。我只好用锤子把女儿砸死了。在驴圈里挖了个坑把她埋了。当我正打算同意拆迁的时候。出门看见那些大铲车不仅拆房子。还平整地基。到处挖得一团糟。我想这样挖的话。尸体一定会被挖出來的。于是我就坚决沒同意拆迁。想着把尸体转移走了再说。等着地基平整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就深夜出门。在山根下偏僻的地方。挖了一个深坑。有五六米深的样子。用树枝掩盖了坑和挖出來的土。现在村里人都搬走了。施工的也不到那地方去。所以不会有人发现。挖好坑之后。昨晚上我就把尸体从驴圈里挖出來。装在麻袋里。打算今晚趁夜深人静。驮过去埋了。想不到今天你一來。晚上就把我抓住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你真的那么厉害么。”

“你丧尽天良。这样的人上天是不会放过的。你做的事情我用鼻子就能闻出來。这是上天注定要我來收了你呢。”黄小强极度愤慨。几乎想眼前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几脚踹死。但是还是克制住了。

余琴可在一旁团团转。捂着脑袋。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呜声。吼道：“我真的想把这个人杀了。我从來都沒有杀人的想法的。现在我有了。”

这在这时候。外面突然冲进來几个人。拔枪围起黄小强等三人。陈义符的声音传來：“连你都想杀人了。可见这里有的确该死。”

“陈局长。您來了。”余琴可前吼道：“快毙了这个老畜生。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