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没有别人,你我说话,还要唤上法号不成?”秦重说话间正要推门,却被里面那人喝住。
“不可不可!贫道正在闭关,不易见客,老友就直说吧,找贫道何事?”里面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皆空道观的观主,昭远侯,白玉书。
“两件事,老夫想知道,这世上有何法,可以操控人的内心,迫使人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将隐私暴露出去?”秦重之前见过白玉书,知道他近些日子因受道法荼毒,个性古怪,便不与之计较。
“很多种,以世侄女的情况,应该是受了摄心术的操纵。”门外,秦重脸色一白。你丫解释就解释,谁让你举例说明了!
“咳,你怎么知道的?”秦重惨白的脸,略有些红。
“贫道无意听说,这里需要强调,贫道不是好事之人,传的满天飞,贫道也是被迫听说。”里面的境有些无奈。
“摄心术还有一件事,老夫劝你莫要在帕武的军营里发展道众,你不觉得不合适吗?”秦重即刻转移话题,心里却暗自绝望,看来跟秦木珠苟且这件事,将会成为他这一生,永远也抹不去的污点,将伴他终生!
这样的认知让秦重对花如月跟萧子祁恨入了骨,也让他对秦木珠产生恨意,如果当初不是秦木珠勾引,他会误入歧途!
“这不对啊!杀生会比修仙长寿更有意义吗?”言外之意,我觉得很合适。
“别忘了,你当初也是个先锋,你该清楚扰乱军心是多大的罪名,别逼帕武对你动粗。”秦重恼声道。
“贫道怕他动粗?”里面的声音有些讥讽。
“那就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别去凑这个热闹!还有,沧山快要开战了,你最好搬走,刀剑无眼,小心伤了你这些道子道孙。”秦重看似语重心长的劝说,实则却是威胁。
“他不敢,伤我一个,你看我怎么回敬他。”话不长,但意思却很明确。
“你啊,修道了性子还这么暴。”秦重摇头。
“没有啊,贫道已经很温柔了,早在十年前,敢在贫道地盘上驻扎营地,我不打的他满地找牙。”在白玉书看来,他的修养较曾经,已经有了质的飞跃。
“你就吹吧!”秦重嗤之以鼻,那些有伤体面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帕武或许不是你的对手,可人家背后有三十万大军作后盾,请问你有什么?就这十几个小童子?够不够给人家砍的!
“信不信随你。还有别的事吗?贫道在闭关。”白玉书直言下了逐客令。
“还是那句话,我们也曾同生共死过,这场仗你只管看,莫要插手,你的脾气暴老夫知道,老夫的脾气你也该清楚。”秦重算是撩下狠话。
“以前可能不太清楚,但现在,真的,非常清楚了!”白玉书的话真是太有深意了,惹的秦重又是一阵脸红。
“你这老东西,嘴臭的毛病一直都没改,告辞了!”秦重并不是来拉仇恨的,既然话到了,他相信凭着多年的交情,白玉书应该不至于挡他的道。
秦重走出厅内,自有小童将其引出道观,而侧门的另一端,一个肥猪二胖的老道正捧着铜镜,自怨自艾,又胖了,怎么又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