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那么伤心,她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且说帕武被俘一事没有连累到陆浅,这其中是谁在斡旋,陆浅明明白白,可他却完全不领情,以致于库勒走到他面前时,除了一对白眼,他不知道还要怎么招呼。
“来我这里做什么?”陆浅身上的伤好了大半,但腿还是有点儿瘸,得说当时库勒去的快,不然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站起来。
“有没有去死牢看帕武?”因为帕武的缘故,库勒跟陆浅也曾是朋友。
“死牢,我怎么进去!”陆浅哼了两声。
“事情已经超出我的掌控,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需要考虑劫狱。”库勒才闭嘴,陆浅腾的起身,一手拽住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狠扫过来。
陆浅这拳来的极重,库勒翻身倒在地上,唇角流血。
“你跟我开玩笑呢?什么叫超出你的掌控?库勒,帕武当你是兄弟,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听你的鬼话!守着沧山,他还有跟朝廷谈判的条件,现在他有什么!”陆浅瞪起眼珠,要不是腿脚不方便,他一定抬腿踹过去。
手心撑起地面,库勒抹了唇边血迹,“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总之你听我的,找些江湖上武功高的朋友,做好准备,当然这是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但凡有一线生机,我都不会让帕武过这种逃亡的日子。”
“呵,话说的好听,如果不是你,帕武现在还是将军!”陆浅嗤之以鼻。
“如果你一定要强调这些,便当我今日没来过。”库勒也很心烦,他又不是神,怎能料到韩石突然反悔。再者他已经在尽力补救了。
“库勒,还是那句话,帕武拿你当兄弟,你自己看着办!”陆浅冷眼瞪了库勒好一会儿,推门送客。
走出陆府,库勒朝着府门的狮子挥了挥拳头,最后没下去手,他又不傻,手打在狮子上,陆浅又不会痛半分,自己就很容易骨折。
夜已深,碧水殿内灯火微亮,花如月接到来自大齐的密报,大概意思是邓鲲班师回朝之后将功劳全都揽在自己身上,这些花如月预料到了,让她意外的是,密报里写明花柔依并没有回宫,下落不明。
“以花柔依的性子,她太有可能来番国捣乱了。”花如月折起密件,扭头看向萧子祁时,正见其手握筷子,像是入定一样,动也不动,眼睛发直。
“王爷?”花如月凑过去,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
“呃你说什么?”萧子祁回神儿,狐疑问道。
“没有,吃饭吧。”自回碧水殿,花如月便觉萧子祁有些心不在焉,就这会儿,他居然夹了口茴香炖的鲫鱼放进嘴里,嚼着嚼着竟也咽了。萧子祁对膳食好坏没有要求,唯独不吃茴香,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萧子祁不想说,花如月也不强求,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事情,她不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