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无声坐在青芙对面,萧子祁恨自己太没出息,心里明明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不该跟进来,可腰下面长的两条腿,偏偏这样不争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经过一连串的变故之后,花如月深深懂得,主动接触跟被迫黏上绝对是两个极端,如果在入清平斋之前,花如月是有心想认识谢从文的话,那么现在,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换与谢从文,擦肩而过。
“花如月你就是一个蠢货你知道吗?”轿子里,花如月在第十次忍住扯烂谢从文那张破嘴的冲动之后,深吸口气。
“何以见得?”
“萧子祁跟花晴萱的奸情那简直是名垂千古,荡气回肠啊,本侯觉得萧子祁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喜欢别的女人了,怎么形容呢,就像花晴萱死了,但她活在萧子祁的心里,而你虽然活着,可萧子祁只会当你是个死人,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罪受!”谢从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分析的那叫一个鞭辟入里。
“侯爷真是”花如月觉得吸气什么的已经不能阻止自己火力爆发,只得双手捂住胸口。
“你不用夸我,我一向这么聪明。”谢从文摆手,笑起来时脸上那对小酒窝越看越碍眼,“如果你真想谢我提点大恩的话,那就快安排萧子祁跟本侯比武,只等胜了他,本侯从此就是,站在战神肩膀上的人啦!”
想到这个封号,谢从文的脸上表现出了异常兴奋的神情。
花如月低头,酝酿情绪后抬起头,朝谢从文笑的异常温和,“我在萧子祁面前都已经是死人了,侯爷觉得他能听我的?”
“哦,这样啊没事,有本侯在,我可以帮你诈尸。”
幸而在花如月濒临崩溃的前一秒,马车停在了瑞王府门前。
“这就是瑞王府?很一般啊,花如月你听本侯跟你说,你这瑞王府的建筑有点儿问题,这种格局克女主,说白了就是嫁过来一个死一个。”谢从文煞有介事追上花如月的脚步,认真道。
“大姐嫁过来之前就已经死了。”花如月面无表情的陈述事实。
“那就更说明问题了,克的很凶啊!”谢从文一本正经解释。
花如月忍无可忍,止步直面谢从文,“那我为什么没死?”
“嗯,可能是你的命太硬”谢从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哎你别走啊!本侯听说命硬的女人最容易多灾多难,父女反目,妻离子散,全家死光光,反正”
谢从文最后一句话碰触到了花如月的底线,眼见花如月转身过来,一双眼寒如冰锥,谢从文终于很会看脸色的转了话题,“我想见萧子祁2我想跟他比武。”
花如月深吸口气,转身时心里忽然特别认同那些文人雅士们对谢从文的评价,满嘴喷粪的斯文败类!
有那么一刻,她都想替天行道了。
凉亭里,萧子祁跟青芙聊了不知道有多久,远远看到拱门处走过来的两个人,青芙直了直身子,“其实花如月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对王爷的付出超过花晴萱几倍不止,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是花晴萱又回来了能怎样?王爷当真要辜负那么好的女人吗?”
“如果知道晴萱有可能活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本王都会坚守。”萧子祁苦笑,此刻的他,只沉浸在失去花晴萱的悲伤当中,无法自拔。
“王爷要这么说,那如月是不是应该感激大姐,亏得她在王爷面前死透透的了,否则如月这辈子都得守活寡?”凉亭外面,花如月才刚过来,就听到萧子祁在这儿感慨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