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传来嘈杂声,花如月一听便是谢从文的声音。
走出正厅房门时,前院可热闹,谢从文赖叽叽趴在地上,死活也不想修炼内功心法了。
“本王已经跟侯爷说了多少次,我是为你好。”萧子祁生生拽着谢从文就要朝后院走。
“王爷不用为我好,真的,就让我自甘堕落吧,我认命了!我承认,我就是块腐朽的石头,完全不是练武的材料!如月!如月救命啊!我不想站在战神的肩膀看世界了,我只想安安静静做个文人!”见花如月跟青芙站在厅门处,谢从文大叫出声。
看到谢从文的时候,青芙眼底一寒,找花如月商量只是幌子,她真正想见的人,是谢从文!
“侯爷不能半途而废,你信王爷,我们家王爷就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假以时日,侯爷必能在我家王爷的调教下脱胎换骨。”花如月浅笑着走过去,一通说服。
“可本侯不想重新做人啊!那位姑娘,你倒是替本侯说句话呀!见到这种不平事,你不能袖手旁观吧!”若不是看到青芙,谢从文也不会甩开萧子祁的胳膊,死命朝前院跑。
既然有了走过来的理由,青芙自是迈步。
就在青芙靠过来的刹那,谢从文突然挣开萧子祁的手扑了过去,左手直接成钳状卡在青芙的脖颈上,“再逼我我就杀了她!”
花如月无语看了眼萧子祁,果然还是那么在意。
威然的身子猛的一震,萧子祁本能后退,“今日不学了,放了她!”
“人我一定放,但她得送我回房间!”谢从文故意摆出一副精明的样子,拉着青芙朝后退,“你们可别跟过来!”
无奈之下,萧子祁跟花如月只得看着谢从文把青芙拉回后院,远远派人盯着。
背对众人,青芙眼底覆上冷色,“谢从文,你骗的我好苦!”
“这话从何说起呀?”慢慢推着青芙朝前走,谢从文刻意放缓脚步。
“萧晟宇封我为贵妃是得了帝君的意思,韩石昨晚把母亲的玉佩和亲笔信笺交到我手里,这种情况,你还能说你跟帝君有交易,我的母亲和弟弟在你手里?你这个卑鄙小人!”青芙愤然低吼,想要转身时却被谢从文叩住。
“别乱动,不然萧子祁要怀疑你我了!不可能,我跟南宫翰说好的,白纸黑字他按过手印儿!而且你的母亲和弟弟真就在我手里啊!”因为被萧子祁看的紧,谢从文差不有多四五日没跟蜀国联络,但他觉得南宫翰还不至于出尔反尔。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不承认!谢从文,我青芙没真正恨过谁,可我恨你!你知道你说能帮我获取自由的时候我有多开心吗?可是现在,你告诉我,我的自由在哪里?还有,母亲的手镯你是从哪里弄来的?”青芙借口来瑞王府的目的就是想质问谢从文这件事。
“我谢从文答应你的事就一定能做到,至于信物,自然是你母亲给我的,我是亲眼见过她,就在两个月前,我的怡情小苑里!”谢从文俯贴在青芙耳畔,咬重字音。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骗人!”青芙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