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芙摇头,她一时想不通透。
“谢从文屈从南宫翰的原因是你,而邓鲲的死意味着谢从文并没有完成任务,换句话说,南宫翰有理由怀疑谢从文起了二心,而韩石则是接到南宫翰的密件才会对你下手,目的是要威胁谢从文,若是如月没猜错的话菜里的未必是致命的毒药。”
锦音以最快的速度折返回迎宾殿,亦用事实证明了花如月的猜测。
依裴颜卿所辨,菜里的毒药是一种吃了之后会让人产生依赖感的百蜜粉,而这种毒的解药也只能解一时之苦,不能从根本上消除毒素。
“南宫翰可够狠的,他这是想一辈子控制谢从文。”花如月冷目如霜。
“那我的母亲和弟弟岂不是”
“你别着急,现在所有的事都还只是猜测,我想我们应该找韩石好好谈谈了。”要想知道蜀帝君的意图,必要拿到他传给韩石的密件,如此,收服韩石便成了重中之重。
离开迎宾殿前,花如月有提到上字令牌的事,她不求青芙替她拿到令牌,只希望青芙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打听到藏令牌的地点。
皇宫,御书房
对于杀邓鲲的凶手,萧晟宇一直锁定是自己那个好弟弟干的龌龊事儿。其实也不用怎么想,以当时的情况,邓鲲若不死势必会效忠自己,萧子祁先下手为强,不就是想除掉一个眼中盯么!
“照你这么说萧子祁与关山之间有很深的来往?”龙案后面,萧晟宇双手揉着太阳穴,不时瞄向坐在对面的谢从文。
“嗯,依从文所见,萧子祁似乎很重视关山,尤其这两日,从文不时会听到萧子祁与他身边的随从聊起这个人,言辞间十分赞赏。”谢从文煞有介事回禀。
“哼,又来诓朕!”萧晟宇冷哼一声。
闻听此言,谢从文猛的起身,“皇上明鉴,从文对皇上之心可昭日月,从文决无二人呀!”
见谢从文一脸惊慌的样子,萧晟宇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永西侯想多了,从你把诸侯令交给朕的那一刻开始,你在朕心里,就是忠臣!朕刚刚说的是萧子祁,他那是故意在你面前抬高关山,再利用你传达假象给朕,这叫反其道而行,抬高就是贬低,他的本意,其实是不想让关山接替邓鲲的位子,那朕,偏不如他所愿!”萧晟宇自鸣得意的分析。
龙案前,谢从文一脸困惑,“萧子祁是那个意思?从文没看出来呀?”
“你也不想想,萧子祁会轻易跟随从谈论朝中武将?他又会不会那么不小心让你听个正着?”萧晟宇言简意赅道。
“皇上此言令从文茅塞顿开!从文糊涂呀,若非皇上提醒,我差点儿被萧子祁给蒙了去!”谢从文义愤填膺道。
“跟你没关系,是萧子祁太奸诈,可他再奸诈,也逃不过朕的法眼。”萧晟宇冷哼道。
谢从文表面上恨的也是咬牙切齿,心里却舒了口气,反其道而行的不是萧子祁,而是他。至于萧晟宇的法眼,谢从文不予评价。
且说谢从文没在皇宫逗留多时就被萧晟宇给送出皇宫了,原因很简单,在宫里呆太久会引起萧子祁的怀疑。
回到瑞王府,谢从文连房间都没进就被李儒给请到了正厅,厅内,萧子祁与花如月正面目肃然的坐在桌边。
“出事了?”谢从文眉峰微蹙,狐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