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你,地与上字令牌你放到哪里了?”萧晟宇在将青芙送回迎宾殿后,折转来了冷宫。
“皇上还是不相信臣妾,对吗?”花柔依悠缓睁开眼晴,明知故问。
“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萧晟宇剑眉紧皱。
“令牌是青芙拿的,整件事都是阴谋,臣妾不怪皇上被人蒙蔽,但早晚有一天臣妾会让真相,会让皇上知道这个世上,只有臣妾对皇上才是真心。”花柔依盈盈溢水的眸子眨了两下,便有晶莹剔透的眼泪滚落在面颊上。
同样是哭,萧晟宇却对花柔依的表情无动于衷,甚至是厌恶。
萧晟宇最终没问出个所以然,但也没把花柔依怎么样,他认定东西是花柔依拿的,只要她还活着,令牌自己早晚弄到手。
惊心动魄的一天终于画上句点。
适夜,花如月独自坐在房间里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所有事都在预料范围之内,包括自己的反噬,整个计划到目前为止非常成功,而对于反噬时的记忆,花如月全然不知,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次之后,裴颜卿对她的态度似乎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这种变化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但会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又或者心里起了变化的是花如月自己,而她并不知道
房门轻叩声打断了花如月的沉思,抬眸时,谢从文已经走了进来。
“计划进行的怎么样?”
“宫里传来消息,花柔依被萧晟宇打入冷宫。”谢从文放缓脚步,扯了扯衣袍坐在花如月对面,据实开口。
“意料之内。”花如月点头,伸手提起茶壶。
“本侯以为这样的逆转足以要了花柔依的命。”谢从文无法理解,既然萧晟宇表现出了对青芙的宠爱,那么他在盛怒之下斩杀花柔依一点儿也不意外,尤其是花柔依在朝中并无支持,杀她并无后顾之忧啊!
“那是侯爷太小看花柔依了。”花如月相信,萧晟宇若真敢对花柔依下死手,那么先死的一定是萧晟宇自己。然萧晟宇没那么做,只说明摄心术还起作用。
“本侯此番来齐,最大感触就是花家的女子,各个奇葩。”谢从文不会刻意探究花如月是如何在天牢里将青芙救出来的,但若换作他,就算再如何精心的筹谋算计,也做不到不惊动任何一人。
“能有侯爷作的那些诗词更奇葩?”花如月将茶杯端给谢从文,彼此相视一笑。
“花如月你信不信,本侯做的那些诗词只要加上一两句,都会变成举世无双之作。”谢从文接过茶杯,自信道。
若在以前,花如月只会呵呵,但现在,她信。
“说正事儿吧,令牌呢?”花如月更相信,如果她不主动提诸侯令的事,谢从文绝不会先开口。
而对面,谢从文似有准备而来,撩下手中茶杯,自怀里掏出两块令牌平放在花如月面前,指了指其中一块,“这块地字令牌是假的。”谢从文手指点在令牌上,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