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眼前的人时睡意全无,记起刚才说的话时,暗骂声活见了鬼了,这么多年噩梦做过,温馨的往事从未在梦中重现,偏偏刚才
“谢谢送我回来,孤男寡女的不方便请你上去坐坐。”
谷一冉收起脸上的不自然拿掉还捏着她肩膀的大手,低头去解安全带。
“男女间该做,不该做的事我们一样没落下过,年龄越大还越矫情了。”顾景墨淡漠的语气始终带着似有似无的嘲讽,下车来到右侧车门旁欲抱起已经迈下一只腿的谷一冉,“几楼?”
“别碰我!”他的话激起谷一冉心底的恨意,手握住车帮,长长的指甲在上面划出几声瘆人声音,瞪着一双染上些许猩红的星眸死死瞪着顾景墨,“就算是做过也是以前,从你离开的那天开始你我之间已经一刀两断,再无瓜葛。现你有娇妻,我也有丈夫。为了彼此家庭和睦还是不再见面的好。”
她的眼神冰冷决绝,顾景墨手上动作只是稍停下继续刚才的动作,抱过她,一根根把她的手指从门上掰掉,薄茧丛生的大手用力握住她冷冰的手。
“离开?当年到底是谁先离开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顾景墨待你自觉问心无愧,从不欠你什么。”
“既然不欠,更不需要有过多的纠缠,我这人比较小肚鸡肠没有跟前任做朋友的度量。”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故意放缓语速在寂静的夜里敲击在谷一冉的耳膜上,她冷冷嗤笑声。交往时他待她极好,背叛时决绝连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倘若一好能抵过伤害,他确实不欠她的。
“可你欠我。”
言简意赅的话语吹散在夜晚的秋风中,谷一冉刚刚克制住的怒火再次被点燃,想开口与他争辩又觉得以她目前的情况讨不到一点儿好处,干脆闭嘴闭眼。
家门前,谷一冉翻找钥匙,包已经翻找好几遍,衣服口袋也找过都没见到钥匙的影子,她蹙眉仔细想了下,早上她正在锁门,眼看着上班要迟到,急性子的李妍直接帮她拔掉钥匙,好像没有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