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回事,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胆敢到冯府大门口来闹场子?
屋内几个保镖眼尖,看到门外的状况,如临大敌一般,蜂拥上来,将萧去云团团围住。
其中一人用阴沉的声音问:“阁下是成心前来闹事的?”
“错了,”萧云竖起一根手指头,冲着那些人摆了摆,淡淡地一笑道,“我是来救人的!”
救人?
大厅里所有的人,目光都聚焦在了萧云的身上,其中不泛有几个小美女,好看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上下打量着他。这让萧云感受到那眼光的灼热度,浑身上下有些不好受。
这天这么热,难道我还要承受你们这些美女眼光的烘烤么?萧云显出一脸的不爽。
屋里除了前来悼念的追星族们,还有很多扛着摄像机的媒体记者。
在大厅的右侧,坐着一对中年男女,外表上一直声色不动,但谁都知道在大厅里,最伤心的莫过于这两人。特别是那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四四方方的一张脸,剑眉豹眼,沉着稳定,或因眼前伤逝,眼神多少显得有点彷徨。
萧云可以看出来,他们便是冯无双的父母了。
可是,当他的骨眸扫到这对中年男女身上时,一丝震惊迅速掠过他的眼中,他想不他们夫妻但他还是强忍住了内心的好奇,转而脸上露出他习惯性云淡风清的面容。
那个男人冷眼扫视了萧云一下,问:“本人是无双的父亲冯岳,请问这位先生不请自来,到底要救谁?”
萧云很随意地用手指了指身卧花丛中的冯无双,道:“我是来救她的!”???
大厅里的人,几乎都被他的话雷了一个里嫩外焦。
他居然说要救冯双双?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你说要救冯无双?”在大厅的一角,冒出一个冰冷的声音。
萧云更是不爽了,自己是来救人的,这屋子里的人对他不仅眼神有问题,一个个开口说话,怎么像被冰水镇过似的!
他循声望去,大厅左侧站着一个年轻人,看上去比自己还小两岁的模样,长相倒还英俊,只是年纪不大,眼睛所透露的神色,却显得很是阴狠。
对于这种人,萧云向来不客气的,道:“难道你耳朵聋了吗?非得要我重复一遍你才听得见?”
“你”那年轻人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青白。
这时,冯岳开口道:“年轻人,话可不是随便宜乱说的,你知道小女是患的什么病么?”
自从萧云有了神识后,骨眸的功能已经与神识交融在一起,合二为一了,他已经发现冯双的全身主要的骨骼都已变质,唯独两只手和脚趾还是好的。
不过,他看得出来,冯岳以为自己也是来闹事的,所以才有他这一问,而且潜藏这语气的背后,更有一种冷厉。
萧云胸有成竹,才不在乎冯岳的质疑,道:“如果我说的没错,在半月前你们应该送冯无双到了医院,只是经医生诊断,她是患的骨癌,而且是晚期,并判定了她的死刑!”
其实只有萧云知道,冯无双所患的并不是骨癌,病从口入,许是这位千金小姐平时娇生惯养惯了,每日三餐山珍海味,人参燕窝吃得太多,一些东西补得过了,反而会物极必反,在体内聚成大量毒素,渗与骨体,形成骨变,将人体七筋八脉封死,导致人的假死状态。
现在的医疗也是奇葩,往往对检查不出来的病理,或找不到治疗方法的病人,大多送上六个字:“癌病晚期患者”。
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误诊为癌症而送了性命。
往往医生和刽子手,只是一纸之隔,捅破了这层纸,什么都不好玩了。
冯岳惊异地看了萧云一眼,强忍住没有让悲伤的眼泪流了下来,道:“既然你知道这些,又从何说起,能救我家小女呢?”
萧云道:“你此话差矣,话说这医生也不是万能的,医生说她没救了,并不代表别人救不了她!”
听他的话,真好像生来吃的就是灯草,这话说得也轻巧了,要知道,一个骨癌晚期患者,而且已经被医方下了死亡通知书的人,在当今世界,还没有谁能救治得了的不,人已经死了,也根本谈不上什么救治了,下一步所面临的事,就是进行火化,尘归尘,土归土,让生命回归大自然。
“可她已经离世了!”那个阴毒的年轻人,咬牙切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