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问的?”
“以提刑司的身份问的。”
紫鸢惊讶的看向红莺,她心中为她竖起来大拇指。
“你做的对,要是整个织挽城里都没有什么人可以发现黄粱道出事的话,那幕后之人才会起疑心。”
唐逐月鲜少夸奖她们,这一夸简直是让红莺把尾巴都翘上天了。
于是紫鸢又把在心里为她竖起的大拇指放下了。
唐逐月又问道:“每一对父母亲都是如此吗?”
“‘是的,他们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给出的借口都是自己孩子去工坊学手艺了,可是织挽城的工坊不会收一群十岁不到的幼儿,即便是黑工坊也不敢顶风作案。”红莺说完就闭嘴了。
而唐逐月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见她站了一会儿便动身往外走。
紫鸢和红莺见状就想起身,可唐逐月扭头,语气低沉道:“跪下!”
两人又同时跪倒在地,两人都沉默着不敢言语。
唐逐月道:“很多年前我就说过,这织挽城里不像是江湖,即便是你在自己被窝里说话都要慎之又慎,你们两个人今日就跪着吧,长长记性!”
“属下领罚!”
唐逐月这才离开,她在岔路口停了一会儿,她本来是在想要不要带萧迭生。
但是却把书房外跪着的两人给吓坏了,她们听着唐逐月没有动的脚步,她们还以为唐逐月是还要回来罚她们。
直到听见唐逐月的脚步渐渐消失她们这才放下心来安安静静的跪着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