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觉得最近是机械的做着每一件事。
上课,回家,当然了也包括去市。
霍家的招待非常周到,她额头上的小伤口让霍家的妈妈很心疼,打了一圈的电话给她弄来抹得药说不会留下疤痕,这让她很感动。
在市的第二天早上,霍妈妈带着她去试了结婚当天的礼服。
叶落跟着她一起过来。
看着镜子中她的容颜,她已经换上了白色的婚纱,也化了妆,她的长发垂在腰后,只是在发际边别着亮钻的发夹。
“霍夫人,婚纱特别合适,可这妆作为新娘妆的话是不是太素净了点呢?”店里的工作人员问。
“我觉着这样挺漂亮的,我儿媳妇不化妆也漂亮着,就这样吧。”
店员犹豫,“霍夫人,真的不戴头纱吗?”
沉鱼看了店员一眼,“不戴。”
她不顾众人反对,毅然拒绝戴头纱。
他的丈夫状态那样婚纱照都不能陪她照一张,而对她而言这桩婚姻她并不期待,头纱的所在,是被掀起的那一刻,面对新郎的喜悦新娘也是欢快无比的,可她的头纱,何人替她掀起呢?
从市回到城,叶荇的红酒廊重新营业,开业当天,她去拉琴一天,报酬高大一千块。
上午课程她请了假,准备出门。
宋陨笙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你头伤的上还没好呢,现在又去拉琴,不要命了?”
她从市回来就有些发烧,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大碍的,她只是看着宋陨笙也不说话。
“家里又不缺你挣的那份钱,我给叶荇打电话,不要去了。”他说。
“我想去,去那儿不止为了赚钱的,你不能一直保护我的,我想学习,想成长,这些年你把我护的太好了,都快让我忘了外头有风有雨了。”沉鱼说。
宋陨笙只是皱着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