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女士能更换的衣服,从橱里照了他的睡袍给她换上。
她的身子很美,白皙的皮肤,此时穿着他深色的睡袍让病态中的她更加苍白,惹人心疼。
睡袍很大,衣服在她的肩上挂不住,总是露出半个肩膀来,他忍不住的想笑,这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真的像是个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他始终抱着她,不肯松手,兴许太久没有看到她这样安静的样子了。
这些天的相见,总是她一副抗拒挣扎的样子。
此时她闭着眼睛,很安静,可就是眉头深深皱着。
霍维隽拿过蜂蜜水,喝了一小口,覆上沉鱼的唇,轻轻的吻开她紧闭的嘴唇,将口中的蜂蜜水一点点喂进去。
兴许是药太苦,也许是她太渴,尝到的这一味甘甜就让她揪着不放。
她烧的稀里糊涂的,谁抱着她也不知道,只感觉到温暖舒适,不想松开。
连续喂给了她几口蜂蜜水,沉鱼的眉心渐渐不皱着了,整个人放松的靠在他怀里,霍维隽也不由松了口气,静静的看着她,甚至有些不愿意眨眼。
再次喝了口蜜水,觉着自己不过是变着法的吻她罢了。
贴上她柔软的唇,喂了水,贴着她的唇,他不愿意离开。
睡梦中,甘甜的水到她口中,她的小舌头就到他口中乱找,想要更多的一些。
可是她如此不经意的举动,却也让他不再淡定。
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唇齿这样亲密的纠缠,交融,等着霍维隽回神的时候,他早已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一直知道她非常瘦,高高的个子身上没什么肉,抱起来都不怎么费力气,可身子却柔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