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白色粉状物,这就是阮湘怡曾经承诺要答谢我的酬劳。特么的,这东西虽然值钱,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要这玩意吧!
不敢要我就勇敢的把它扔到到警察局门口去。
忙活了一天,终于可以安静下来休息一下。在大白天就一直惦记自己从车里下来,是什么样子,这会终于可以安静的看看。
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我,依旧那么潇洒,帅气,除了脸色稍有点病态白外,其他都正常。既然是正常的,为毛陈佑铭在看见我的时候,会出现那一副呆样?
还有就是,我在医院,陈佑铭就已经认出我,为毛在地下停车库他却是不认识我的样子?胡思乱想,中途有来电,看是老爸打来的。我没有接,也不想接。
暗自猜测有可能是告诉我关于陈叔叔的事,说不定还喊我去吊唁还有陈佑铭,白发人送黑发人,外带陈叔叔的事,沈阿姨够呛,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去面对她。
如此,看看时间不是很充足,想跟老顽童还有田琪联系的事,只得延缓。关机,趁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想大睡一觉补充能量。
眼皮一搁上,就发现自己在拜堂成亲。尼玛还有完没完?我扯掉身上的披红挂彩,气呼呼的就想离开。有人喊我“吴用。”听声音就像是辛丽在喊,我停住脚步,环顾四周,眼前除了那些影影绰绰看不太真实的景象跟“人”影外,没有别人。
难道是哪个盖着盖头的新娘子在喊我?狐疑的回头看看,却还是固执己见的继续走。
“吴用。”又一声喊,我顿了顿停住,视线看向身着像血一样红色嫁衣的新娘子。看她纤巧的身段,联想到在红色盖头下,一张没有肌肉填充的骷髅头,老子的心一下子跌入冰水里,就像被扎破的皮球到处都在透风进来浑身凉飕飕的,那还敢在这里停留一下,不跑是傻瓜。
我跑,眼前一晃红,好快的速度,他丫的骷髅新娘子已经拦住在我面前。并且主动伸出一双煞白的手,在慢慢地揭开盖头,刺目的红跟煞白的手是成为鲜明的对比,越发的显得诡异异常。
“你我,告诉你啊,别纠缠我,我有截命符,信不信我把你灭了。”
“吴用,你真不想看看我是谁吗?”盖头揭开,我不愿意,也没有勇气面对一张骷髅头。刻意别开头,对自己说:不看就是不看,你能把我咋地,难不成还想来霸王硬上弓逼我就犯?特么的地府也应该有王法吧!我跟她是无意间撞到一起的阴婚,大可以去阴司衙门告她逼婚。
嗨嗨我这个想法挺赞,有了想法,我怕毛线,就理直气壮的看向骷髅头这一看,我差点把眼珠子惊得掉出来。
“辛丽。”我对自己说眼花了,眼花了,使劲的揉眼睛,在定睛看。的的确确是辛丽,她似笑非笑,似喜还嗔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张嘴欲言我已经情不由己的靠过去。
“你这个小冤家,走啊,怎么不走了?”嘚感觉怎么不对劲,她说的话,完全跟我印象中的辛丽不是一个调,特肉麻,我急忙挣脱开她的拥抱,伸出右手啪一下拍打在那张娇俏的面庞上,嘶一缕烧焦似的烟雾之后,我还没有移开手掌,辛丽已经不是辛丽的骷髅头张开白森森的牙齿就咬来
“呀”我一声惊叫,浑身一震,醒来,短暂的迷惘,惊觉眼前有一股臭烘烘的气味,再次定睛看,是一只哈巴狗儿,正摇头摆尾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我的脸。
“梁淑娴。”我是憋足了劲大吼一声,吓得哈巴狗儿呜呜地跳下床逃之夭夭了。梁淑娴买了一条狗,黄毛,大眼睛,短腿,不是很纯的宠物犬,叫不出名字,我是在下午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的。
这条该死的狗,吓得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喊梁淑娴没有人答应我,从床上翻爬起来,拿起门背后的扫帚,就去追它,直到把它追打到沙发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