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铭,你真的在?”我欣喜的说,“当然,我爱你,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男声似乎冷哼了一声,我的脖子突然附上了一层冰冷,“我等了你那么久,你却爱上了一个废物,把我完全忘记了。既然如此,那我留你何用!”
紧接着,一声愤怒的叹息声灌入我的耳中,颈部的力道开始收缩,我瞬间有种提不上气儿,马上要去见冤枉的感觉。
但我开始挣扎了,因为那声音,根本不是白子铭的!
“放放开”我的手挥着,“啪”的一下,竟然打中了某个物体。
借着月光,我看到一个个高的男人显现在了我眼前,而我啪到的位置,竟然是他的胯胯下
勃颈处的力量渐小,我一扭头,离开了他的控制范围,张开嘴巴大口的吸着氧气。
“嘴巴长那么大,是想要我吻你吗?”身旁的男人说着快速移动到我身边,捏住我的下巴就快速浮上来。
说实话,我是一个很本分的、想要从一而终的女人,可是他的技术太过出彩,等他放开我时,我竟然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不过,我很快意识到了我的羞耻心,也认清了一个现实。我的男友还躺在冰冷的停尸房里,而我却在墓园和一个鬼亲嘴,还亲出了感觉
我真是一个荡妇!
我退后两步,把害怕的情绪隐藏,装出勇敢的样子迎上他的视线。“鬼有鬼道,人有人道,人鬼殊途,请你让开去路。”
说这话的同时,我在心里惊叹,这是一个多么帅气俊朗的人啊!虽然眼下的气氛是多么不合时宜,但我只是瞄了他一眼就有种心神荡漾的感觉。若他是活人,那现在的小鲜肉们都会丢了饭碗吧!
犹如被巨匠细心雕刻过的立体五官,犹如星辰的璀璨双眼,已经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的各种腹肌、人鱼线、马甲线等等。
“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他性感的薄唇轻吐出一句我完全听不懂的话来,“许可,今生你绝不能负我,否则”
他笑了一下,渐渐化为虚无,在我眼前凭空消失。几乎是同时,有人冲上来扶住了我。
“许可,子铭都死了,你还在这里胡闹什么!”来人是白子铭的好友,陈清华。
我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于是便保持沉默。好在陈清华也没再追问,开着车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墓园在城北,而二院在城南,相当于要横跨一座城。路途遥远,我靠着靠着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那梦,却犹如昨日重现,把我们唯一的一次吵架内容重现了。
男友为了给我名分,便对怀孕之事特别上心婆婆看着她宝贝儿子日渐消瘦,便把怨气往我身上发,逼我看各种名医,中西药每天吃得比饭还多,比喝水还勤。
分不清是药吃多了,还是气吃多了,我突然对那档子事丧失了兴趣。每当夜晚来临,男友回家,我的手脚都会颤抖,眼神漂浮,坐站不宁。就连男友的一个微笑,都会让我觉得他就是居心叵测,对我笑,不就是想和我那个吗?
说实话,和男友身心合一的运动已经由享受变成了折磨!
所以每月亲戚的例行造访,便成了我一个月中最轻松的几天。虽然我痛得满床打滚,但和做那事比起来,却更令我能接受。我恨不得亲戚每月来一次,一次来一个月呢!
可因为心情和药物的关系,亲戚造访的时间却逐渐缩短,由原来的7天,变成了5天,现在更好,干脆两天就回去了。
那晚是亲戚回去的第一天,为了逃避男友,我早早的上了床,用湿帕子放在额头上,还在小内上贴上姨妈巾,无精打采的哼唧着,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
7点钟,男友准时回家,他推开卧室门时,我的心一紧,有种眼前一黑,随时都可能昏厥的感觉。
“睡了?“男友微笑着靠近我,我往床的里侧缩了缩。
“那个子铭,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没有做饭,你回你家吃吧。”我满腔愧疚的说,心里却希望他赶紧回他妈家去。
可他一听我不舒服,却快步奔到我身边来。他温热的手附上我的额头,满眼怜惜,“怎么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不用,就是浑身使不上劲儿,休息一晚就好。你快点回你家去吧,多吃点好的补补,不然你妈又要骂我是吸血鬼,把你吸干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边脱衣服边说,“何况我这么努力也是为了尽快和你结婚嘛”
“可是我不舒服。”
“你就躺着,交给我就好。”
他说着,还真往我身上靠。我想到几天前他妈讽刺我是不会下蛋的鸡的话,突然怨气骤起,在他解我纽扣之际,一脚把他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