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铭似乎移动了薄泽辰的面前了,陈大脚他们都发出哀叹声,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白子铭是真得很恨他,用近似癫狂的笑着说,“你那么有能耐,还不是落在我白子铭的手中!你有本事就要啊,叫出来让许可听听,看他还敢不敢再接近你!”
“薄泽辰,他对你怎么了?”我看不见后面的状况,急得身上的汗一阵一阵往外流。而薄泽辰却咬着牙忍着痛说,“老婆,我没事,这点小伎俩对我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白子铭呵呵的笑着,似乎又加重了力道,在小千和小蜘蛛的哭声中我都能听到“滋滋滋”的声音。
“许可,这可是地狱的三味真火,能烧尽世间所有的一切,你说他能忍多久?”白子铭阴森森的笑声传入我的耳中,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一边求他放过薄泽辰,一边努力挣脱索命绳。
绳子越勒越深,渐渐渗出血来,这时,有人突然对我说话。
“你的血,能融化这索命绳。”
是十分陌生的女声,我环顾四周,并没有多出来的来。正觉诧异,这声音又出现了,“我是住在你身体里的鬼。”
原来如此,虽然我之前还觉得她可怕得很,不过在这紧急关头,我还是对她道了声谢,然后更加用力的挣脱着索命绳。
薄泽辰能看到我在挣扎,他安慰我他能摆平这一切,只是需要些时间。但他的声音却越来越虚弱,我哪里能听他的劝,更加用力的挣脱着。
白子铭很享受折磨人的快感,他的笑声刺耳刺心,让我在某一瞬间甚至滋生出杀了他的念头。
纵使我对他有愧疚,有感情,但也禁不住他这般歹毒的良心。虽然他和薄泽辰同为鬼,但是薄泽辰显然要比他慈悲得多。
索命绳越勒越深,绳子也越收越紧,我真的觉得快要疼死了,忍不住怀疑这招到底能不能行得通。
住在我身体里的女鬼,就像听到我的想法一样,她又说话了。“快了,你再忍忍,只要索命绳碰到你的血,绳子便会快速融化。”
暂且信她了,想必她不可能和白子铭一伙。为了省力,我都不敢叫出声来,只能低声的呻吟着。
当绳子快要削掉我的肉时,我的血也瞬间流了出来,绑住我的绳子竟然真的快速融化了,融化时,还冒出阵阵青烟来。
“用陈大脚的旱烟筒,照着白子铭的脑袋打!”身体里的女鬼又说话了。
我根本来不及思考,照着她的指示抢过陈大脚的旱烟筒,对着白子铭的脑袋就一阵打!
我边打边瞟了薄泽辰一眼,他的脸竟然整个都被三味真火烧得快快没了
“白子铭,你好狠的心!”我对他的愧疚和最后一丝感情,在看到他薄泽辰的伤痕时,已经彻底没了。
我似乎也陷入了某种癫狂里,脑袋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喊:打死他!使劲儿打!打得他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