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任凭我们横走竖走,走了半天都走不出这白茫茫的雾中,
“林深知,坤哥,凌迟,”我一边走一边找他们,除了“噼里啪啦”的爆炸响声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因为走不到尽头,又看不到边缘,还和林深知他们走散了,我又累又倦,便干脆歇一会儿,两个薄泽辰犹如左右两大护法一般,杵在我的身侧,令我倍儿有安全感,
我的心里还真有些美滋滋的,不过我很快意识到了某个问题,
我舌头上的三个字,“你该死”三个字,
之前,那三个刺在我舌头上的字,令我说不出话来,可当两个薄泽辰一出现,我就能说出话了,而且舌头没有任何不适,
我伸手摸了摸舌头,舌头光滑的很,之前的突起早已不见了,
所有的不适,都烟消云散,但那三个字却让我的心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
变成巨木悬棺的林深知和凌迟,长得难辨真假的两个薄泽辰,天上的两个月亮,这一切看似没关联的事情,却似乎指向某个共同点,只是很遗憾的,目前我并未理清任何事情,
“许可,你在想什么,”
“许可,你在想什么,”
一左一右的两个薄泽辰,突然同时说话,而且内容还一样,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他们两个又吵了起来,
“你怎么学我说话,”
“我才不屑于学你这个冒牌货呢,”
“谁是冒牌的,”其中一个急得一把搂住我,“老婆,你说到底谁才是冒牌的,”
另一个一把把他推开,然后搂住我说,“许可是我的,敢碰我老婆,我看你是做鬼做腻了,”
他们两个不停的争吵,弄得我特心烦,我试图让他们安静,可他们却像听不到似的,一直让让吵,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手推开一个,站起身来扭头就走,
他们似乎还在后面推搡着,一点都没风度,我心烦至极,低着头快步竞走,走着走着,突然有什么东西咬了我的腿一下,就好像是被密集的针扎到一样,我立马蹲下身查看,一掀起裤腿,就看到我的右小腿有一个被咬到的牙印,
这压印,特别像林深知和凌迟身上的牙印,
我打了一个冷战,留心起周围的事物,但我的后背突然又传来密集的痛感,
就好像有几十张嘴巴,在对我同时发动进攻一样,
疼,通过神经末梢,直接传达进我的各个身体部位,我忍受不住了,直接躺倒在地,迅速滚动起来想驱赶这痛感,
我刚躺下,身下就传来类似老鼠的“唧唧唧”的叫声,那声音,就像直接叮住了我的心一样,令我难受得仿佛心上都要生出杂草来似的,
我正在奋力翻滚,想让身下的嘴巴都闭嘴,正当我集中精神时,一个大嘴巴突然出现在我头顶,
“许可,别挣扎,”那大嘴巴,就是我之前在人肉饭店看到的那个,用血盆大口来形容它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近距离看它,才发现它有满口的牙,目测至少有一百多颗,
“你是是什么怪物,”我看着它凶悍的样子,心里特别发杵,总担心它会突然咬我一口,那我估计我就得一命呜呼了,
“我是什么不要紧,但若你今晚不死,薄泽辰就会死,”它的嘴巴又大,又全是红色的鲜血,可它还咧着嘴一直大笑,那感觉已经不是“恶心”二字能形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