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平时怎么没看出师父有这爱好,我对品茶也是一窍不通。
门一打开,小白嗖地一声窜到到木地板上,麻利地跑向二楼。
“小白。你去哪?”七月高呼一声,跟了上去,我也只得跟在后面。
二楼的空间比一楼更大,全是房间,分别打开看了看,有厨房、卫生间、储藏室、还有五间卧室,以及一间书屋,里面全是一些玄家书籍。该有的家具一应俱全,只是没有人生活的痕迹。
我现在很好奇,师父到底用这个店占了左邻右舍多少空间,能建造出这么畸形的建筑。
我们找到小白时,他正在最里面的那间,最大的向阳房间里的大床上打盹,看那样子,完全没把自己当人!
“好了,我决定了,以后这间就归我了!”七月直接开口占地,然后拉着行李箱走进去。自顾在大衣柜中摆起衣服,期间扭头看看我道:“看我干嘛?你不说要让我在这儿干活的,你又没钱发工资,我住个最好的房间又怎么了!”
我无奈耸耸肩,让她继续。等七月处理完,我们去周围的餐馆里吃了点饭,回来时又买了些菜,七月说这儿的饭太难吃了,还是自己做!
当然,钱花的是七月的,为此七月鄙视了我一路。说什么男人还要靠女人养,老板不发钱还吃员工的。我只能装作没听见,虽让咱真的没钱呢!
晚餐是七月做的,果然比外面好吃多了,当然我又被鄙视一番,吃完饭落得洗碗的下场。
吃完饭洗刷之后,我们就回各自房间睡觉了。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思考到底是谁在打扫这儿呢?师父请的人,但是门上有天机锁?还有我的破财之面相,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也只能慢慢等,既然有人打扫,那么他还会再来吧。或许能从他那儿知道师父的信息。
只是第二天没能等来打扫的人,却等来了砸场的人,还真是破财之相!
听到门外强烈的撞门声,我穿着睡衣走下楼,问了句谁啊,打开门,只见一群拿着棍棒的人站在门外。
“你们。这是?”我皱了皱眉,被吵醒我可是很生气的,还来砸场,破我财路,没有钱估计要被七月嘲笑一辈子,因此我火很大!
“砸场子的。看不到?眼瞎啊?你这算卦的不准,我们今天就砸了你的场子!”站在最前面的那人,上前一步,摆了摆手中的棒子,给我耍横道。
算卦不准?我刚来还没开始算卦吧,难道是师父遗留的问题。不过人家也不可能等这么多年才来砸场,更何况很难想象师父会有算错的时候。
就在我思考汉子这句话时,人群让开一条道,一个我熟悉的人影走了过来,见我就热切地走上来道:“哎呀呀,陈小兄弟,你怎么在这儿?”
我嘴角弯弯,小先生变为小兄弟了,不管他态度转变的原因,小兄弟确实比小先生顺耳多了。
我打了个哈欠道:“这就是我师父留给我的店,我不在这儿能在哪?”
钱富国咦了一声道:“这就是小兄弟你师父给你的店,听你说的店不是应该管了十几年了。怎么回事这间,当初给我算卦的就是这间店!”
等等,有点乱。是了,我说这间店第一次见有些眼熟,之前在钱富国那张照片上看到过,只是门前的正行八卦没了。
师父的店。师父走后又有人在里面算卦,还把钱富国引到双绿村,那么,这件事和师父又有多大关系,那个打扫的人就是师父走之后,来这儿的人?
突然我不对那人的出现抱希望了,因为如果是师父安排的,他恐怕昨天就走了。
但是,如果真是师父的人,为什么用正行八卦,要知道师父可是说过不死不休。会是师父的仇人,故意指引钱富国。让他去害我进入大荒山?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看来还要问些消息才行。
我说明一阵后,钱富国了解了情况,让那群人散去,我把钱富国请进来,询问他关于这间店的具体情况。
钱富国说自己知道的都在那时告诉我了,店主人很神秘,没人见过,只有那个待他出面的人,偶尔能见两面,平时也是那人在打扫这间房子。说完还向我告罪说大水冲了龙王庙,要是知道是我家的馆,他一定不会来报复这一次。
我摇摇头告诉他我并不认识后面来的那些人,那些人也可能是我的仇人,钱富国听后陷入沉思。
就在我们沉默之间,门外丢进来一个棍子,将一个架子上的茶具打翻。
奶奶的,这还真破财了,还有,一天之间竟然有两次来踢馆的,只是这次不管是谁,都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