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郑媛和曾墨白重新在一起事,反对最激烈地莫过于楚西爵了。
郑媛是第三天回去的,雪下得太大,走不安全,这是曾墨白留住郑媛最大的借口。硬是把人扣了两天,才亲自陪同她回去。
楚西爵一看到曾墨白牵着郑媛的手,当即明白怎么回事。
一把枪掏出来直接对准曾墨白地脑门:“曾墨白,你还敢来。”
“我当然敢来,你是郑媛的哥哥,是她敬重和爱护的人。我现在和她在一起,自然要亲自告诉你。”曾墨白宣誓性地举着郑媛的手,向楚西爵微笑道。
楚西爵气得将手指放在那个位置,郑媛一看连忙挡在曾墨白前面。
“哥,你干什么,赶紧把枪放下。”
“你护着他?”楚西爵生气。
郑媛说:“我已经答应跟他重新开始了,当然护着他。就算没有重新开始,他也是我孩子的父亲,我护着他还有错吗?”
楚西爵顿觉伤心不已,自己辛辛苦苦护了那么久的妹妹,转眼就成了白眼狼,跟野男人跑了。
“你忘了你父母的仇了?”楚西爵又不甘心地旧事重提。
果然这事一提出来,郑媛脸色就变了。
曾墨白马上又握紧郑媛的手说:“我母亲是我母亲,我是我。我知道我母亲做下的错事不值得原谅,也无法挽回。我不想为她辩护什么,可她到底是我母亲,我不能做出不孝的事和她断绝关系。但是郑媛,她可以不用叫她一声妈,可以不用去看望她,更可以不用在她身边尽孝。她没有责任,我母亲更没有资格享受。”
郑媛感动地回过头看向曾墨白,曾墨白对她微微一笑。
楚西爵哼笑一声,将手慢慢放下。
曾墨白都这样说了,他知道,无论他再说什么,都无法挽回了。
“好,既然你已经认定了,那就这样吧!不过,如果你敢再辜负她对她不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楚西爵眯了眯眼睛,对曾墨白威胁道。
曾墨白表情严肃地说:“这点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再让她伤心。”
“最好记住你的话,”楚西爵说完,便转身上楼去。
看着楚西爵有些落寞地背影,郑媛叹了口气。
曾墨白及时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保证:“放心,我不会让他担心。”
对于曾墨白和郑媛又在一起的事,第二个不开心的就是曾太太了。
曾墨白打电话通知她,曾太太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说:“你高兴就好。”
说罢,挂了电话。
曾墨白知道,让他母亲一时接受是不大可能的事。
不过这件事情,他已经不打算继续征求母亲的意见了。
按照曾墨白的意思,现在好不容易和郑媛在一起,就像办一个特别大的婚礼。只是郑媛不同意,办婚礼势必要请许多人,曾太太也是必须上场的。
她不愿意当着众人的面,开口喊曾太太一声妈。
说她不孝也好,说她不近人情也罢,她至少觉得。这是对她父母的尊重。
不过她却让曾墨白在领结婚证的当天,带着安安和楚越去看望曾太太了。
她可以不原谅曾太太,但是却不能阻止曾墨白尽孝。
曾太太是他母亲,是生他养他的人,他尽孝无可厚非。她不能阻止。也不可以阻止。
领了结婚证,曾墨白就想带郑媛出去旅游。
没有办婚礼他觉得很亏对郑媛,如果连旅行结婚都没有的话,他觉得太对不起郑媛了。
不过,等他提出这个要求,郑媛却说:“旅游结婚就算了,去外面太长时间,我也不放心孩子。如果带着孩子,也不太方便。”
曾墨白抽了抽嘴角,顿时觉得成也孩子。败也孩子。
居然连出去旅游的机会都没了。
“可是总不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婚,领个结婚证就算了吧!”曾墨白委屈道。
“如果你愿意,不如陪我回趟老家吧!我父亲病了那么久,我也应该回去看看。他们到底是养育了我那么多年的人,再次结婚。也应该让他们知道。”郑媛想了想,对曾墨白开口道。
曾墨白立刻点头,说:“当然,这是应该的。我们本来就是在那里相识,就应该一起回去看看。”
第三天上午。送走宁墨。他们又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后,就一起回市了。
这一次他们没有带着孩子,两个孩子都还太小,带着出去不安全的。而且市条件也差,再说他们也就去两三天,没必要把孩子带过去。
郑媛没有让家里人接,自从那次二哥被曾墨白教训后,他们也就是一个月通一次电话,关系越发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