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阵向前吧,终究是要进去的,总是在这里呆着终归是一无所获。”南宫长乐的声音传来,一众少年们迟疑片刻皆是点头应是。
他们此次前来就是探索这裂缝的,而探索未知之地的另一个词叫做探险,这一路上的险境他们早就有所准备,而现在面对这光芒的比之昨夜狂乱的风暴之像明显不在一个强弱度上,极度的危险都挺了过来,此刻面对这轻微的危险又怎么能就此退缩呢。
更何况机遇与危险同在,在风暴之中他们都已经有了真灵凝实的好处,那么此刻在这充满了力的天门之内又会有怎样的机缘在等着他们呢?
“结阵前进,各自看顾好队内成员。”方成之点了点头后随即说道,众人也深以为然,当下组成了呈五角的防御阵型,归属于乙卯队的萧飞燕自然也要离开许年组成阵型中的一环。
乙卯队自然是由其队内最强的首席方成之打头,而在戊辰队中基于许年的伤势,众人将其归在了五边形五角的最后方处,不过打头的却并非南宫长乐,而是沉着稳重且有着凝神静意之术的赵未央。
即便是时刻观察着四周动静,以缓速前进的两组少年,也在一百余息之后来到了大裂缝处,身处其中那斑斓炫目的光芒好像有了实体一般,触碰在脸上时有中说不清处的顿挫或者芒刺感。
这短短的七丈路程中,没有前面几批学子的脚印,也没有休息或者查看的痕迹,这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少年们在心中不知为何皆不约而同的将其归结为元气涤荡和光芒瞩是之故。
这时少年们也看清了那在崖壁两侧的花纹,其笔画头重而脚轻,头粗而尾细,状如蝌蚪弯弯曲曲又似鸟虫铁线盘绕与岩壁之上,经过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风吹雨打、多少个日夜的日晒风霜和多少个春夏秋冬更替的光芒蚀刻,这崖壁表面早就斑驳不堪,甚至是被一点点的消磨了寸许之深。
但是这似鸟似虫的花纹却依旧闪亮如新,那刻痕之中仿佛还留着初时书写刚刚浸入的墨痕。
“这不是花纹,我看倒像是一种文字。”方成之看着石壁上的花纹,向伸手过去摸一摸但是在即将碰触之时却又收回了手。
“不错,这、这就是文字这是蝌蚪文,或者说叫做鸟虫篆”即便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看到这前生学书法时曾在周刊上见过的照片,他还是心神一阵激荡。
“蝌蚪文?鸟虫篆?许兄是从何得知?”方成之好奇的打量了一番两侧的文字花纹回首又问道,“那许兄可知这上面写了什么?”
“这”许年也不知道做和解释,略略一顿便摇摇头道,“是从九秦藏书楼中见到的,只不过仅仅有几个模糊的图片,笔画上相仿至于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对于这崖壁上的文字,许年是真的不知道意思,因为即便在前生的华夏这也是个谜。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