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把这小家伙放到了凉板上,然后用祖传之指法,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按了按,太阳穴是死穴,若被击中,轻则晕厥,重则殒命,
若这指法不是祖传,不是经过夏家祖先千百次的运用,我是不敢贸贸然对一个婴儿,而且还是鬼婴使用的,
婴儿本就已经够脆弱了,鬼婴更是弱上加弱,稍有不慎,便可能伤其性命,
“怎么样了,”见我在按完太阳穴之后,并没有别的动作,薛姐有些担心地问了我一句,
“还不好说,”
这小东西的脸色并没有任何变化,没变好,也没变坏,不过,那夹杂着黑血的白沫,他没有再往外吐了,这便说明,我方才的治疗,至少是暂时止住了他那阳出阴泄的,
“要是在甄道长回来之前,你就把这小东西给治好了,到时候,他不把五行八方玺拿给我们,该怎么办啊,”
薛姐这娘们,在那里小女人起来了,似乎在她眼里,我要把这小东西救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似的,
“若这么轻轻松松便能治好,甄道长能拿五行八方玺来换吗,”我说,
“那你能治好这小东西吗,”薛姐立马就担心了起来,
“药到病才能除,由人的本事就算再高,那也是需要药来解决问题的,如果没有可用之药,就算有治疗的方法,那也没法用,”这小东西不是没法治,而是没药治,
“需要什么药啊,老人山上难道没有吗,”薛姐问我,似乎在她看来,凡是世间存有的药材,在老人山上都能找到,
“没有,”我摇了摇头,说:“那东西叫祝余草,鬼气生,阴气养,其种子需落入死人之尸骨上,以尸为壤,以鬼气为肥,结合天时地利等等条件,方有生根发芽的可能,祝余草不好活,需要在阴气最适当的地方,才能长成,阴气太盛会死,太弱会败,可以说是千万芽难成其一,”
“像你这么说,那这世上能寻见祝余草吗,”薛姐问,
“这东西强寻是寻不见的,得靠缘分,有那缘,说不定在不经意之间便遇上了,就像我遇上你一样,”我笑呵呵地说,
“滚蛋,”薛姐打了我一下,问:“要不你跟姐姐说说,那祝余草长什么样,”
“其状如韭而青华,只存腐棺,”我笑了笑,说:“意思就是祝余草的样子很像韭菜,开的是青色的花朵,一般这玩意儿,都长在腐烂的棺材里,”
薛姐没有说话,而是在那里想着什么,还是一副很入神的样子,
“我想起了,”薛姐突然很激动,一把抱过了我,还在我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让我一愣一愣的,不知道她这是要干吗,
“想起什么了,”我一边擦着脸上薛姐留下的口水,一边问,
“你在干吗啊,你这是嫌弃姐姐我亲你吗,”薛姐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有些不开心地问,
“口水沾在脸上不舒服,”脑子里在想没有祝余草该用什么来代替这事儿,所以就把在这种时候,千万不能跟女人说实话这茬给忘了,
“姐姐这是金津玉液,别人想要还不会给呢,你居然嫌弃姐姐,”薛姐又是一把将我抱了过去,对着我的脸就是一顿狂亲,
“擦啊,你继续擦啊,”
我哪儿还敢再擦啊,只能弱弱地看着薛姐,说:“我这不是知道你的金津玉液有美容的功效,涂了能让皮肤变得更白,更嫩,所以才用手把它弄下来,然后擦你脸上吗,”
我赶紧用手指头在自己脸上沾了一下口水下来,涂到了薛姐的脸蛋上,
“臭小子,你这张臭嘴,真是会说,”薛姐给我“噗呲”逗乐了,
“刚才你到底是想起什么了啊,”我突然记起了这茬,因此对着薛姐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