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好,难道白天才好?”他忽然扑过来,重重的把她压在身下不能动弹。
宁璞玉使劲的扭了扭。挣扎不出他的魔障。“爷,您自重。”
“我偏不。”冷衍柔软的蹭过来,在她耳边轻轻的呵气。“璞玉,我想你了。”
宁璞玉勾住了他的腰身。猛然侧翻,反而把他压在了身下。“我也想你了。”
冷衍被她逗乐了:“真坏。”
“切。你不是想么?那就痛快点啊!”
呼的一下,不知道是谁吹熄了营帐里的蜡烛。
紧跟着那些缠绵悱恻的声音,让子媚腿软的跪在了营帐外面。
竹节看着她这样难受。不由得叹气:“走吧,这里不属于你,何必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不走。”子媚含着泪:“是我自己的选择,走,就能躲开了?”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竹节纳闷:“爷又没有对你怎么样?再说,你这样死缠烂打的留在他身边,也只会适得其反。他心里没有你,你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我说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子媚微微仰起头,目光里透出一股坚韧。“就算他不要我,我也要跟着他。除非我咽气。”
“随便你喜欢吧。”竹节不再劝说什么,转头走了。
子媚现在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就是有功力也使不出来。她绝对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反正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子媚一动不动的跌坐在帐篷外面,时不时能听见里面一些她不敢想象的声音。
是有骨气的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还是替主上杀了这一对狗男女?
心好挣扎也好无助,她真的闹不明白。为什么忽然整个人世界就崩塌了。
营帐里面,两个人如胶似漆。
宁璞玉的指尖,柔柔的抚摸了他粗粗的眉毛,想要捋顺每一根。
要是能长久的相守该有多好,女人总是贪心的。
囚禁鲁营和徐飞的帐篷外,守卫特别严密。
且擒获的所有人,都喂食了散功的丹药,形同残废。就是给他们匕首,也逃不出去。
徐飞绵软无力的靠着枕头,看着自己被捆着的手脚,只是很想笑。“你说我们到底输在哪里?”
鲁营不以为然:“你不是还能说话么?我不是也在喘气么?只要还没死,怎么能说是输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害怕,用尽力气,也拿不到我想要的。”
“这世上。求而不得的东西都太可怕了。”鲁营默默垂泪:“双虞死的那么惨,我不为她报仇,誓不为人。”
徐飞看了看他,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我真的觉得好累。”
“呵呵。”鲁营笑了起来:“这不像你啊。你怎么会轻易认输呢。”
“我就是想不明白,冷衍的面具是谁做的。”徐飞皱眉:“宁璞玉的手艺还没好到那个地步,且她也是才学了易容术。潆绕在宫里,又不记得从前的事情,那么会是谁?会是谁呢?”
“不要再想了了。”鲁营也被他说的心累。“睡吧。难得糊涂。”
这样静谧的夜晚,却不是所有人都沉醉其中。
鲁鑫骑着千里马,还有不远就要抵达皇城了。
“将军,这时候怕城门已经关闭了。要不要等天亮?”随行的人。低声的问。
“不必。”鲁鑫皱眉:“老夫半生戎马,一道城门岂能管得住我?就是要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才好。老夫倒是要看看,皇上怎么能捡起这个脸面。”
“可是”随从很不放心。“少将军还”
“料想冷衍也不敢把他怎么样。”鲁鑫拧着眉头:“双虞的死不能就这么算了。而勾结徐飞的人。一定只是冷衍。”
其实和冯铖对峙过后,他就偷偷的离开了兵营。
营帐里,与人欢好的鲁鑫,不过是懂得变声的替身而已。
冷衍一定以为,东窗事发,他望风而逃。实际上,他必须得抢先一步,赶回皇城。在皇上面前扭转局势,化被动为主动。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且让你踏踏实实的多睡几晚。”鲁鑫用力的挥了鞭子:“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