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白的话,我感觉到一阵阵凉风袭来,不必的渗人,什么叫做睡了就不会感觉到累了。
难道是一觉不醒?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突然,她缓缓的撩开自己宽松的睡裙,腰部以上,一道道醒目的疤痕出现在我们三人的视线之中,我和凌浩三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都是些什么啊。
指甲掐的,烟头烫得,刀割的,新伤旧伤几乎遍布了小白的身体。
“这这都是”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还他,很爱,可是他呢?他没有心肝脾肺,他不断的折磨我,从我认识他倒下奶就一直不断的在折磨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累。”
她又叹了口气,“没有办法,其实我告诉你把。那一百八十万别人都以为是我拿的,其实全都是他想拿走,本来他说会给我分一半,但是到最后他居然一毛钱都不想给我。所以我带着钱走,还威胁他,所以他才会自己又拿出钱来弥补空缺。”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有点想不通。
“因为他手上有我的卖身契。”
卖身契?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卖身契?这什么情况啊!
她突然三两下把自己脱得精光,“看。这是我的伤疤,伤疤上又结疤,是他用指甲掐的你在看这里,这块肉是他咬下来的,他说他爱我,哎的就是这块伤疤,哎就要咬,还说要把我吃进肚子里他不是人啊!”
真是的,看着她全身上下疤痕点点,那难看的结痂,我的心猛地收缩了起来,这个女人到底经历饿了什么啊?加上上次她和我说的,林焕也这样对她,樊洪也是,那她
那可怜的伤疤就像她整个人一样一辈子以血来制服情债。
“痛痛吗?”
“我浑身,连心脏都是痛的。”
“那你那你为什么不脱离他呢?”
“以前是为了钱。后来是为了爱情,到现在已经脱离了。”她的嘴角轻轻向上划。
“你拿到你的你的卖身契了?”我差点没想起这个很古代的代名词。
“已经不需要了。”她笑的很轻很轻,眼睛不由得飘向了房间里。
小白没有搭理我,而是独自坐在沙发上点燃已经被红酒浸湿的香烟,叽叽喳喳,自顾自的说着她的故事
她说他出生在省城附近的一个县城,家境只能以贫寒来形容,母亲随着父亲“农转非”出来的,没有职业,父亲是建筑工人,母亲是清洁工人,还有两个弟弟在读书。
她居然还有两个弟弟?我怎么都想不到。可能是她从来没有说过吧。
她当年参加高考的时候,犹豫学习基础很差,最后因为离中专线还差20分落选了。
一个月以内,她整天打不起精神。就如同害了一场大病似的。
随着时间的流失,不知不觉过去了半年,小白的心情慢慢的好了起来,她在夜里经常坐着美梦。梦到自己找到了一分如意的工作。
一天夜里,小白的几个同学来她家里玩,有人说她说,“大城市十分开放。凭着你的身材,长相到哪儿当一名服务员每个月也可以赚很多钱的。”
小白心动了。
当时小白才成年,她打折胆子告别了父母,独自一人来到了省城,准备找事做。
在省城的一位同学家里住了几天之后,她在一家报纸上看到了一则广告,“某桑拿浴室招聘按摩女工,高新,条件是:年轻,漂亮,未婚,热爱按摩事业”
没想到前来招聘的姑娘至少有几百号人之多。而这次只招聘50名。
老板醒王,看上去三十多岁。王老板一看到小白,眼神就被她那丰盈的体态,秀丽的面容给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