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白衣鬼朋友应该就是小白吧,但他为什么后面又说小白不能算鬼。
那小白到底是什么?
看小白那样子,也不像是人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能算鬼,那算什么?”
他戏谑的说道:“你都不知道别人是什么,就跟别人玩得这么好,你这女人真不矜持!”
“你”
气得我直咬牙,我倒是想弄明白,但谁都不告诉我,我又有什么办法。
他突然一跃而起,跳到屋顶,对着我笑着说:“千万别死了,你还得乖乖的当我的小白鼠。”
说完他就高兴的走了。
“哼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敲下他那两颗小虎牙,叫他没个正经。”
气归气,但也得感谢他,这次要不是他,我早就命丧黄泉了。
而且他的话让我更加好奇小白的身份。
当时在井下,只有我们四个人,刚才那个人知肯定道发生了什么。
而他指明让我去问小白,那小白也应该是知道的。
而蔚轩,他应该不知道,那个人没让我去问蔚轩,再加上,那天蔚轩可能已经昏迷。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家,这一路上的确没有再发生那种被鬼围攻的景象。
现在我家的瓦房已经呈现半边塌方的状态。
而且我一路上经过了那么多地方,唯独我家这的阴气最重。
应该说,村里的所有阴气都是由我家散发而出的。
村中那些灰色的雾中就掺杂有大量的阴气,但与阴气掺杂在一起的又是什么呢。
刚一到家,就感觉脑袋胀痛得更加厉害,心情也莫名的烦躁起来。
忍着身体上和脑袋上的痛,走进摇摇欲坠的瓦房,想找出点线索。
既然所有阴气都是由我家散发的,那我家肯定是第一受害者。
“在我走后,姥姥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声嘀咕着,仔细看着屋子里的一切,一片混乱。
没有一件完好的物品。
皱着眉,感觉自己身体有些晃动。
头越来越痛,而且越来越沉。
走着走着,一个站不稳,摔在了地上。
就在我准备起身时,突然看见地上画着奇怪的纹路。
感觉用尽全身力气清理着纹路上的砖块与垃圾。
最后一个奇怪的阵图显现而出。
这阵图有些眼熟,曾经姥姥每次给我封印体内的阴气时都会用朱砂参狗血,在地上画一个与这类似的阵图。
姥姥说这是为了防止在为我封印的时候,被我体内的阴气侵蚀。
而,现在地上的这个阵图比之前姥姥为我画的阵图要复杂得多。
姥姥也说过,阵图越复杂,那就说明威力越大。
最关键的是,我感觉到,所有阴气就是从这个阵图里扩散而出的。
一个明明是防止阴气侵蚀的阵图,怎么会反而阴气最重呢?
难道说
姥姥被阴气入体侵蚀了?
而且由于阴气过于强大,导致全村的人都被侵蚀,而变成厉鬼?
想想刚进村时,村民口中一直说着让我赎罪,难道侵蚀他们的阴气是我体内的?
可是姥姥为什么还依然可以托梦给我。
被阴气侵蚀的人,不应该是像村民那样,变成只想着复仇的厉鬼吗?
怎么姥姥却
还是说,姥姥一开始就不是人,这又怎么可能呢!
越想越离谱,越想心越慌,抚养了我十几年的姥姥怎么会不是人呢。
跌跌撞撞的起身,我想知道姥姥现在在哪,她可能在村里吗?
刚走没几步,就看见地上有血迹,而且血迹上有一块衣服碎片。
看血迹的模样,应该是留下不久的。
捡起地上的衣服碎片看了下,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这碎片是蔚轩衣服上的,那股他独有的清香,我很熟悉。
难道他受伤了,还是说,遇到了什么危险?
怎么在村里走了这么久都没有看见他的人影。
死命的捏着手腕上的古铜色手镯,用指甲划着。
蔚轩好像很是看重这个手镯,只要这手镯伤一点,或者被别人碰,他会立马出现。
但这次他没有。
我站在原地掐了手镯半天,他依然没有来。
看来他的确是出什么事了,必须赶快找到他。
我正准备抬脚,突然一个女的声音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要更多的阴气与怨气”
我赶紧甩了甩头,吼道:“又是你,想干嘛!”
但她没有回应,而且,这次她的声音听上去特别兴奋与享受。
既然她不再回应,我也就没有继续追究,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蔚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