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开玩笑,但她给我的感觉太好,我拿她不当外人,而且她和我说过很多知心话,还开导我,在她面前我就特放松,
不过我说完以后,她目瞪口呆半天,问道:“你也参赛了,用男版蓝纱的身份,”
我笑道:“好了不说这个,你下来换我骑,我试试能不能骑,”
明天比赛正式开始,这林子面积惊人,元亲老太爷不可能让参赛选手徒步前进,所以我必须学会摩托车,
车子换我把控,她坐到后面问:“单车会骑吗,”
骑单车是骑摩托的基础,因为有个平衡原理,当然不排除有些大神天生就会开飞机,我回答:“会一点自行车,”
她说:“好,我帮你扶着车把,这是油门,在你手上,这是刹车,骑吧,”
晃晃悠悠骑了一段距离,我速度越来越快,后来不用她帮忙,就能骑很顺,只是有些地形太复杂,我不敢尝试,毕竟她也在车上,摔伤她就不好了,
感觉已经掌握了骑车要领,我下车换她骑,毕竟藏信标要紧,而且元亲老太爷和红卫仍然等在山下,
指引她来到猎宫,这里不像白天看上去那么清幽,而是幽幽,
走进猎宫大院,这里空无一人,她举着手电跟着我走,
来到当初我和信秀休息这屋,我看见这里有个高高的柜子,就咬紧牙关挪开柜子,放进去三个信标到柜子后面,然后是房梁,
房梁很高,我站在下面扔上去一个,紧接着再扔上去一个,她就惊呆了,说:“那根房梁那么细,你扔东西这么准,”
这有什么可惊奇的,我觉得人人都能办到,
交给她一个信标,我让她抛一下试试看,然后她扔了,我脑瓜子差点砸漏了,就不让她试了,
在房梁上藏好三个信标,我觉得可以了,
记得猎宫后院有个湖,我让她把摩托车骑过来,打开金属箱抓起信标一顿扔,
这湖深不见底,我不信有人能潜下去捞,不过我扔了两下,她就不让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么做是对那些选手的不尊重,哪个不是抱着梦想来的,你怎么可以扔进湖里,”
“为了别人的梦想就要牺牲我是么,我招谁惹谁了,”其实择偶大会这事让我非常郁闷,只是我乐天派习惯了,不去想罢了,却不代表我心里没数,不过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就扔下去二十个好了,
上车指引她来到当初那个悬崖,我打开金属箱挥开胳膊一顿抛投,扔到哪我自己都不清楚,就不信有人能寻到悬崖下面去,
我在这扔的开心,她在车边咬紧粉唇骂道:“这死孩崽子,根本没打算用心藏信标,反而在毁尸灭迹,真想揍红她圆溜溜的小屁股,”
她嘴上这样说,目光却满怀笑意,而我没听见,
骑车和她回去,剩下的少数信标,被我各种抛投扔到树干上,我扔的越准,她就越来气,后来干脆骂道:“你这小坏蛋根本不打算给别人机会是吗,”
我发现她性格非常刚正,真怀疑她怎么和甄太走到一起的,甄太是我见过最邪恶的人,没有之一,她却刚正不阿和包青天似的,容不得丝毫不公,
既然她大公无私,咱也别装蒜,直接和她摊牌好了,我搂着她腰说:“停车让我搜身,”
她亲口说过自己是甄太枕边人,万一私藏一个信标交给甄太,亏本的是我,
车停在半山腰,她笑着回头,说:“我像那种投机取巧之徒,”她嘴上这么说,眼神却在告诉我,没错她就是,
她目光狡黠,我信不过她,
死不让步对视几秒,她把眼底那份宠溺藏得很深,笑道:“好好好,就依你,摸吧,知道你看我身材好,一直想摸个爽,来,摸吧,”
她坐在车上不动,我没管她的冷嘲热讽,
掀起她的黑色长袍,就知道她没藏,因为女性红卫这身衣服,根本没有藏东西的地方,布料也少的可怜,所以盯着她曼妙身段我鼻尖一烫,就把袍子放下了,不过这以前,我偷看她臀部好几眼,还真有些想摸
回去找老太爷,她没跟我一起,半路就消失在深林当中,
夜半时分,出发去猎场的车队,已经完好无缺回到庄园,大头也在外围公路段接到自家主子,
甄太笑容满面上车,大头浅笑问:“公子很开心,”
甄太笑道:“我是期待明天比赛开始以后,从她手里夺走她辛辛苦苦藏好的信标,那小东西是什么表情,你说她会不会炸毛,”
大头不解问:“从她手里抢,”
甄太摇头笑道:“那小东西用男性身份参加大会了,你敢信,”
大头震惊问:“什么,”
与此同时在光宗书房,光宗和大头的对白一模一样,不过光宗没有惊讶,而是对着三郎发火:
“什么,你被一个女孩击晕了,”
三郎穿着女性红卫衣服站在光宗面前,漂亮额头稍微有些红肿,
比起他清秀到国色天香的外貌,光宗更气愤他办事不力,不过对着他这张漂亮脸蛋,光宗又不舍得说的太狠,
“三郎,你可是名震家族的第一好手,居然被一个女孩子击晕,”
“就因为她是女孩子,我才不能跟她动手,大丈夫怎么可以刁难一个女流之辈,那不是君子所为,”
光宗气的扶额头,拍大腿说:“行,你是君子我是小人,不过现在请你这位君子告诉我这个小人,明天正式比赛开始以后,咱们父子怎么办,你让我上哪找元亲那个老狐狸打造的信标,”
三郎勾起蝉翼般透明的唇瓣,苦笑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果我与所爱之人注定无缘,那是孩儿自己的命,”
“我不信命,我还就告诉你,甄太必须被我淘汰,而蓝纱必须要做你的妻子,这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