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听了一句话,觉得特别有道理,”李永生哈哈一笑,迈步前行,“我自有我道,就不牢二位费心了。”
年少轻狂,就该是这个样子。
看着他的背影,女修轻声嘀咕一句,“这也是我选择跟他修行的原因之一,真君不会希望自己的有缘人,走上运修的道路吧?”
杨庶几一抬手,狠狠地一拍自己的额头,无奈地发话,“好吧,你这样想,我也无话可说。”
李永生回到了小院,也没人问他,道宫的人跟他说了什么。
晚些时候,姜老太太前来看望曲胜男,听说此事之后,将他拽到一边,低声发问,“道宫来人找你,许了些什么?”
“没许什么啊,”李永生一摊手,很无辜的样子,“他们该许我什么?”
“道宫总是喜欢抢好苗子。”姜老太不屑地一笑,“不过说实话,道宫的竞争太残酷了,他们又没有运修的手段。一味地修灵气,实在是本末倒置。”
运修的手段,简单来说可以称之运器,国之重器,郡之重器。就是说这个,借用气运来驱使器具,越级杀敌很正常。
姜老太太只是曲胜男的小姐妹,人很厚道,但见识实在有限,她的想法,跟大多数中土人的想法类似道宫是很好很好的,可竞争太激烈,出头太难。
当然,真正有野心、自命不凡的人。多半还是会选择道宫,也正是因为如此,道宫经常会在本修院里,选一些好苗子来拉拢。
不过官府不允许道宫随便插手凡间事务,在这方面也看得很严,他们不知道什么“二十一世纪是人才的世纪”,但是好苗子不能被人抢了去,这总是常识。
正是因为如此,道宫的人一出现在本修院,就被人死死地盯住了撇开曲胜男敏感的身份不谈。道宫的人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不友好的信号。
李永生笑一笑,也不跟这老太太争执,“道法自然。姜老你着相了。”
“还不是怕你这小家伙被人骗了?”姜老太太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主见这么强,那我这老太太就不多说了,吃亏的又不是我。”
李永生听到这话,心里真的挺感动的,虽然他有很多的想法和不得已。但是也不能不承认,姜老太太做人非常地纯粹,性情中人,没什么杂念。
所以他微微一笑,“道宫之类的事情,我暂时不想考虑,还是先修行到制修再说吧。”
“这话才是正理,”姜老太太点点头,“年终大比快要到了吧?”
“两天之后,”李永生笑着回答,“姜老放心好了,这些轻重,我是拎得清的。”
不但他拎得清,曲胜男也拎得很清楚,她的针灸还得有几天,不过她很干脆地表示,大比为重,我这个治疗,推迟一两天也无所谓。
以她高阶司修之尊,军中楷模的身份,都要为修院晋级大比让路,可见修院在中土国的地位,真的是很超然。
不过事实上,李永生也只耽搁了一天,就是文比的那一天。
文比相当于文化课考试,上午两门下午两门,因为他修的是武修专业,文化课就四门。
以李永生的知识水平和见识,他是当得起学霸二字的,不过朝阳大修堂做为国内顶尖的修院,考试的难度也极高。
他每一门考试,都能提前交卷,不过想要跑回教谕生活区,抽空给曲胜男扎针,却是不可能了。
沈教谕虽然平日里对他要求不严,但是文比的时候,对他多少还是有点担忧,于是在监考的时候,动不动就走过来看一看征文获奖只能代表创作才华,并不代表学识。
总算还好,李永生也对得起他的信任,才思敏捷,不但卷子答得非常漂亮,而且每次都能提前完成。
要知道,朝阳大修堂不但修生强得变态,教谕也极强,为了精益求精,给修生们施加足够的压力,每次出的题,都是相当古怪刁钻的太容易了,显不出修院厚重的底蕴!
所以李永生所在的武修丙班,有接近一半的人,在考试结束的时候,还没有答完卷子。
四门课加起来,全部能答完卷子的,不过五六人,而李永生不但是其中之一,还都能提前相当的时间完成。
四个插班生里,也就是李永生像那么回事,沈教谕暗暗感叹,同时不忘记大喊,“杨国筝,时间到了,不许写了听到没有?我说不许写了!”
又加更了,咦,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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