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妆呆了半年,我大概也适应了下来,作息依旧跟之前一样,白天休息。晚上工作,不一样的是,就算我已经不再是里面的模特了,但遇到一些人客人,也免不了要被拉进去喝上一瓶。基本上每天都会有这样的客人,上到早上下班的时候,都已经醉的快没意识了,还要照顾安阳,那段时间过得很忙。很累,但不会像是之前一样胡思乱想了,只有很少休息空下来一个人带着安阳出去,看到人家过马路都是一家三口牵着手的时候,才会再想到他
可能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刺激和惊喜,把安阳送到了我身边却要把汪胤铭从我身边带走,刚开始的时候一个人过得真的很辛苦,好几次,都有想要跟着汪胤铭就去了的额冲动,但每一次,都在想到安阳之后都一个人挺过来了。
乔初在我去晚妆后的没多久就来找了我,她说她过够了那种患得患失用感情捆绑着她,却又过的和情妇无异的生活,比起那样。她宁愿跟胡磊一刀两断。
她来晚妆做了妈咪,手底下带了一群姑娘,自己也找了一个香港的金主,对她出手那叫一个阔绰,乔初说,她宁愿选择一个她不爱但是对她百依百顺阔绰大方的人,也不要跟着一个和她谈感情却把她当情妇纠缠不休的男人。
自那以后,我就从蒋振宇家里搬了出去,和乔初两个人一起租了个两室一厅的公寓,把安阳也接了过来,白天的时候都是我和乔初轮流带,晚上的时候把安阳哄睡着了,我才去上班,这样的生活一直维持到安阳上中班,乔初金主给她在上海买了套房让她住出去了,家里就剩了我和安阳两个。
那天,我下班回来刚把安阳送上学,回来准备睡觉,楼道里突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一阵一阵的,刚停一会又响起来了。
我翻来覆去好一会都没睡着,外面楼道里的生意还响的没停,我和乔初都是晚上工作的跟正常人的生活作息正好相反,就是怕吵到别人或者被人吵所以是问好了这一楼的两户人家都是做生意的,两家人后来都往海外发展,一起搬到国外去了,这一层没人住了才搬过来的。
我被门外面的动静吵根本睡不了,心想着该不会是对门的人回来了吧,我下了床跑出门一看才发现对面一直关着的门不仅开了,而且。还不断的有人搬着新家具往里面放。
我站在门口的功夫正好有人从电梯里搬着沙发过来,看到他,那个人朝我笑了笑,我礼貌的朝他回了一个微笑,然后问了一句,“师傅,是不是对面的主人回来了吗?”
“我是家具店的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今天来了个贵气的客人来买了一套家具,说要搬新家,让我们送到这里来。”
“哦。”我点了点头。视线在对面停留了一会,只是随口一问对面是不是要住人了,对于对面那个主人倒没太多好奇,就在我准备转身进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都放进去了吗?”
“蒋老板。您要的我们都给你搬进去了,清洁工人也已经帮您都打扫好了。”
在听到刚刚跟我说话的那个家具店的人话语里那个称呼的时候,我背过去的身子一震,我怔了怔,愣愣的转身朝后面看过去就看到蒋振宇穿着一身休闲夹克衫脑袋上带了一定棒球帽站在对门门口。手里边还拎着一个电脑包和行李箱,看上去,就像一个出来上大学租房子住的大学生。
我怎么也想不到对面要搬过来的人居然会是他,以至于,在看到他以后,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久久难以平静。
蒋振宇看着我的样子,他脸色勾起了一抹温润的笑容,特别客气的朝我伸过来了手,“你好。新邻居。”
“你,你好。”我有点反应不过来结巴的回答他,伸手回握了一下,如果不是他的声音没变,我险些都要觉得眼前的人是我认错了,只是一个跟蒋振宇长得很像的年轻小伙子,因为我从没见过蒋振宇穿这么休闲的衣服,也很少见他笑的这样明媚温暖,好像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