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晏棠直接戳破,“你不是喜欢看剧嘛,那还记不记得那句,人眼藏不住的两件事,打喷嚏和”
被点破,叶帜是真慌了,急忙扯了面膜,转身背对着晏棠,假装找东西,“我才不喜欢他呢。”
胡乱遮掩。
“你骗不了我,”晏棠却早已是心事澄明,“江延醉在和不在的时候,你分明就是两个人。”
“我说没有,就没有!”小人儿回身大喊,脸涨得通红,那模样,分明是恼羞成怒了。
“还说没有,”与之对视,晏棠一笑,“你不在家的时候,我都看到了。衣柜最下面的那个铁盒子里,放着”
“啊!?”话一出口,叶帜当场炸了,坐起身来就嚷,“你怎么偷看别人的东西呀?”
神色自若,晏棠拿下面膜,“偷偷攒了那么多钱,就是为了给他买只手表呀!”
直接戳穿。
那只铁盒里,放着几千块钱和一张心愿条。
嘴一嘟,叶帜小声说,“还差不少钱呢。”
“嗯?你说什么?”晏棠没听清,离近问。
羽睫轻抬,看着人,颊上红意更浓,小人儿暴躁起身,“哎呀!我困了,洗脸睡觉。”
正要走时,又听见身后晏棠不冷不热的来了句,“你想要钱,管江延醉要就是了。顾况公司每个季度给他打款至少五百万,他又不差钱。”
闻言一顿,登时停步回身,叶帜瞪着眼睛说,“那些钱不是我管他要的,都是我自己挣的!”
向江延醉要钱,再给他买礼物,还有意义吗?
“你自己挣的?”晏棠略表惊奇,“你这么大点儿,怎么挣呀?”
撇撇嘴,“不用你管!”
叶帜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晏棠一人坐在原地:“”
等小人儿回来时,见她还坐在那儿,只是平板已经关了。
叶帜不想和她说话,唬着脸去到自己的位置上,背对着晏棠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