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岳母下楼之后没有在小区里看到孙沫,于是我们打算去外面找,
但我觉得还是要先弄清楚孙沫离开小区往哪个方向去了才行,所以我立刻去了物业管理处,这个小区还算是比较正规的小区,里面有监控,虽然坐在监控前的是个老头子,年纪还有些大,但总归是有人,
我跟那个老头子说了下情况,告诉他我老婆不知道去哪里了,让她帮忙调下监控录像,
谁知那老头子支支吾吾,就是不肯,
我急了,跟他说我老婆最近生病住院,现在失忆了,万一走丢出了事他负不起责任,
那老头子听了,这才实话实说,他说这里的监控其实就是个摆设,只能看到实时录像,不能回看,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说物业为了省钱,没有给监控装硬盘,所以不能录像,只能通过摄像头看到外面的情况,他就是专门看小区异常的,比如有人偷自行车之类的,
他告诉我,我老婆如果是自己走出去的,他肯定看不出端倪,但他想了想,晚上出去的人并不多,于是问我我老婆长什么样子,说他刚才可能见过,
我连忙跟他说了孙沫的长相,旁边的岳母告诉他孙沫晚上穿的衣服是一条粉红色的连衣裙,
那个老头立刻笑了,“那个女孩啊,我见过,”
“你真见过,”我激动了,
“她还在小区门口的摊子吃烤串呢,你看,”老头说着用手指着屏幕,
我朝他手指着的地方看去,只见画面上真的有孙沫,那个摄像头应该是小区大门口的那个,此时那个摄像头正对着烧烤摊,而孙沫她正在摊子旁坐着吃烧烤,
我连忙跟那个老头道谢,岳母也跟他道谢,
我们道谢之后连忙离开了物业,朝小区门口的摊子走去,
等走到烧烤摊,我才发现孙沫的对面有两个男的,
“沫沫,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和小峰都急死了,”岳母说着,从旁边搬了个凳子坐到孙沫旁边,
那两个男的看到岳母这样,立刻就不高兴了,其中一个头上的两边的头发剃得很短,头顶上头发很多的飞机头瞪着岳母问,“大婶,你谁啊你,”
“你谁啊,”岳母反问,
“我是这小姑娘的男朋友,你没事就走开,别打扰我们吃东西,”飞机头说,
“男朋友,”岳母诧异道,然后疑惑的看着我,
我不爽的看了那个飞机头一眼,心想这家伙肯定是觉得孙沫长得漂亮而且又是独身一人在这儿吃烧烤,所以想趁机占孙沫的便宜,
“兄弟,烧烤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说着,拉着孙沫的手,把孙沫护在身后,
“你干什么,”那个飞机头见我拉走孙沫,立刻就不爽了,
“我倒想问问你想干什么,”我说,“你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家里有什么人吗,你说你是她男朋友,我现在怀疑你是个骗子,”
那个飞机头明显被我问楞了,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见我这么说,立刻就耍横了,“老子不知道又怎么样,你它妈算哪根葱,放开那个妞,”
“我不想打你,”我说,
“哟,你还打我,”飞机头嚣张道,说完朝旁边那个人使了使眼色,那个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他们显然是想以多胜少,
只可惜他们也就两个人而已,我并不畏惧,而且像他们这样的混子,我能打五个,小时候放牛,我连牛都能拉住,他们两个加起来也不一定有一头牛的力气大,所以我才有这种自信,
谁知就在我要动手的时候,孙沫突然说,“小峰,他们两个是好人,刚才我吃烤串没钱付,是他们帮我给的钱,”
那个飞机头听见孙沫说他的好话,立刻笑了出来,“煞笔,听见没,听见了就赶紧让开,”
我虽然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小峰,但我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我认为,就算要打人,也要有理由,而且不能理亏,
听到孙沫说他们帮她付了吃烤串的钱,我收回手,然后掏出钱包,“刚才你们帮她出了多少钱,我双倍给你们,”
那个飞机头听了,不爽的看着我,“双倍,笑话,你当老子是叫花子了,”
“三倍,”我说,
“兄弟,我看你是想捡现成的吧,”飞机头说,
“四倍,”我说,
“四倍是多少,”飞机头立刻问旁边的家伙,
“三百多了,”另一个家伙说,
那个飞机头有点动心,但似乎还是觉得妞比较重要,“兄弟,你就算有钱,我也不能把我的妞让给你不是,你还是让开吧,”
“五倍,”我说,
“喂,我看就算了吧,这家伙看起来挺有钱的,穿的西装革履,恐怕也不好惹,干脆咱们拿了钱走,”另一个家伙说,
那个飞机头听了,思考了一秒,接着装比的说,“行,算你狠,给钱吧,”
我掏出四百扔给他,那两个家伙拿了钱,屁颠颠的走了,估计是觉得赚了,
见他们走了,我才拉着孙沫的手,问孙沫,“他们刚才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啊,他们不仅请我吃烤串,还请我喝了汽水,”孙沫说着,还在笑,
我和岳母都快担心死了,她却天真的以为那两个家伙是好人
“小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喊我的人是谁,那个人就是这个烧烤摊的摊主,也就是我以前跟过的老板,薇姐的父亲,
“小峰,刚才我一直替这个小姑娘担心呢,那两个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想不到你们认识啊,”老板说,
我听了并没有感谢他对孙沫的担心,反而冷冷的看着他,“你既然担心她,为什么还坐视不理,你是怕自己的摊子被砸了吧,”
老板被我这么一说,脸色立刻难堪了,其实我并不想看到他,就算他在我家小区门口摆摊,我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的交集,因为看到他,我就会想起以前在他家的日子,那段日子,和在杨淼淼家几乎没有区别,
“小峰,人家也不容易,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岳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