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走不远,正好七煞语把基地的人全部清干净,走了个碰头。
夏武七磕磕巴巴的打招呼道:“干,干,干嘛去?”
姜彦停在七人面前,见血已经将他们染红,替无辜者感到痛心的道:“血腥味太大,出去透透气。”
说完,姜彦快步从七人中间穿过。
七煞语多多少少能感觉到些什么,佟咸有些不悦的说道:“什么态度?”
“这是跟谁呢?”
本来郝不仁跟何囤已经商量好,按照妊莺所说,留在姜彦身边保护姜彦。
这个态度,让郝不仁有些动摇。
“何囤,他似乎看不上咱哥几个?”
何囤是那种多想,少说话的人,见姜彦有很大的情绪,并没有急着下结论,想了片刻,告诉郝不仁:“你去问问总指挥什么情况,至于我们该何去何从,一会儿再做决定。”
郝不仁了解何囤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拍了拍何囤的胸脯道:“具体情况,我了解之后再回来跟你商量。”
拐过前面的走廊,郝不仁踩着尸体来到妊莺面前。
“刚才我跟何囤商量了一下,保护姜彦没问题,只是刚刚遇见姜彦时,他似乎对我们有意见?”
妊莺听见他们对话了,知道姜彦是因他们杀人有情绪。
但是她打算让七煞语跟随姜彦,必需维护姜彦才行:“不是冲你们去的,是因为我说了他两句,跟我耍脾气。”
七煞语很尊敬妊莺,听闻姜彦跟妊莺耍脾气,郝不仁为妊莺打抱不平道:“拿个破蓝工令,在这跟谁俩摆谱呢?”
妊莺也有自己崇拜的人,不容许任何人对老师的儿子有意见,对郝不仁呵斥道:“如果你们想走,我不拦着。但你们若想留下,他将成为你们的上司,这样说你们的上司,难不成是想造反?”
妊莺的眼神很犀利,郝不仁感觉到一阵寒气逼近,连忙回道:“不敢,不敢!”
心情渐渐平静下来的妊莺,见郝不仁也是在替她说话,抛去心里的不愉快,又对郝不仁安慰道:“谢谢你们还能对我如此信任,但我希望我不在的日子,你们不要跟姜彦闹的不愉快。毕竟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有点个性很正常。”
“你还能不能记住,我让何囤做组长的时候,你们七人闹的差点解散,最后不还是亲如一家人吗?”
“姜彦也一样,过去就好了。”
经妊莺这么一说,郝不仁回忆起过去,露出怀念的笑容。
的确,他们刚成立小组的时候,也经常吵架,特别是何囤被命为组长的时候,他始终不服,带着周鑫和蔡默将七煞语分为两派。
但大难临头之际,不管是何囤有难,还是郝不仁有难,双方仍会拼死相助。
“总指挥放心,我们会让着他的。”
话是这么说,但郝不仁去背蔡默时,妊莺还是对他们有些不放心,毕竟这是群高傲的人,而姜彦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孩子。
“何老大,你怎么决定?”
郝不仁把妊莺的话跟大伙儿说了一声,正如妊莺所想,他们虽然决定跟随姜彦,但没跟姜彦说这件事。
“不仁听听你的想法?”
“我是这么想的,尽管总指挥让我们让着他点,但这个情绪已经闹到我们头上,就这么去找姜彦太没面子。”
“等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他知道一下我们七煞语的能耐,以后就不敢跟我们闹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