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在这种时候，还有个不知死活的胖子原意陪他赴汤蹈火，虽然不想把小波牵连进来，但没有夏小波陪他一路向前，他真怕自己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压力。

“来，干了这杯！”

“啪！”

易拉罐瓶撞到一起，两人大口将啤酒灌进肚里。

“小波，你后没后悔？”

“如果没有我，你没必要去冒这个险，尽管在招募会上不能进入前三，最起码以你的超能软件，也能在某市政府某个不错的职位。”

夏小波一口回道：“一点没后悔过！”

“如果没有你，我恐怕得被李民欺负一辈子。如果没有你，我也不能这么快达到19级。”

“说实话，这几天看着自己的系统嗷嗷升级，就跟做梦一样。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但是你让我的梦成真了。”

想到李民，夏小波忽而一笑道：“哎！你说李民看见我的系统等级，他会有什么表情？”

“当年他利用死亡祭祀的能力，三个月从10级达到19级跟我炫耀了好几天，说我永远都不可能有他那么快的速度，如今我用10天的时间完成，他能不能气死？”

“真能。”姜彦对李民了解的倒是不深，但他不喜欢那个逼，也就顺着小波去说。

不过夏小波提到李民的能力，姜彦有些好奇的问道：“李民的死亡祭祀，是个什么样的能力，给我讲讲？”

之前没跟李民有过动手的机会，也就没用金芒慧眼分析李民的能力，今天既然说到这了，那就问问，一来这个能力的名字挺让人好奇，二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说到李民的死亡祭祀，夏小波替老师感到不值，手中的易拉罐不经意间被他捏的抽抽巴巴。

“死亡祭祀。”

“那是血蜘蛛开发出的高端超能软件，只要是李民亲手所杀的黑客，就可以将其祭祀，获得最多三个祭祀者的系统等级。”

“这个超能软件是个可以走捷径的软件，它不受跨越边框的晶石所限制，可以直接从9升到10，从19升到20。”

“听闻世间有这样的能力，李民哀求了老师很多次。”

“当时死亡祭祀是在葛尔文若所在的城市拍卖，老师冒着被杀的风险给李民抢来这个超能软件，可李民这个畜生...”

想到那一夜，夏小波猛地将手中的易拉罐砸了出去道：“他对老师下药，将老师的系统限制住之后，要亲手杀掉老师，获得老师的系统。”

听闻之后，姜彦脸上也有了丝丝的怒意，之前他一直没问过李民与他们之间的过节，今天这么一听，那真不是一般的畜生。人家妊莺冒着生命危险给李民获得的超能软件，你不说感谢也就罢了，反而要将妊莺的实力取而代之。

畜生，太特么畜生了。

“小波放心，不管我能不能达到20级，李民这个畜生咱俩还是能干倒的。平常我们没办法对他动手，招募会那天，咱让他后悔对妊莺的背叛。”

姜彦清楚夏小波除了吃，就剩跟李民较劲儿了。

为了他，夏小波连命都不顾也要帮他合击迪安，招募会上他必需替夏小波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