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随即就把目光转向了余楠，余楠脸上随即就一阵烧红，尽管她是未经世事的女人，但是这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上大学的时候，在宿舍女生也经常讨论那种事情，除了没有亲身实践过，很多事情能够她都懂。自己胸前的那斑斑罪证让她有点不太确定在自己没有意识的时候，是不是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余楠双目铮圆，语气敌意很强。然而外人不知道，她自己知道其实她底气很虚，“我当时晕倒了，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

牛栏山看着余楠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

虽然余楠这心里面泛虚，但是至少这表面上却非常的强势，但是被牛栏山这煞有介事的反问，脸上的那点强势瞬间就暗淡了下去。

茉莉一看两人这状态，就猜到了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就直接跳过那让余楠尴尬的问题，看着牛栏山问道：“牛栏山，你不是个老中医吗？小楠身体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牛栏山瞥了余楠一眼，然后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说道，“也就是有点肾亏体虚罢了。”

“怎么可能！”余楠当即反驳道，“我怎么可能肾”

在余楠的潜意识中，也就是只有男人才会肾亏，所以话说了一半突然意识这话不该说，于是就直接跳过肾虚，继续说道：“我身体好的很，怎么可能会体虚？”

一旁的茉莉也接过话道：“就是啊，小楠身体好的很，怎么可能会体虚呢？今天她还参加的学校的运动会，她在教职工女子一千五百米长跑可是第二名。再说了，哪有哪有女人肾虚的？”

“女人有肾，为什么不能肾虚？”牛栏山瞥了茉莉一眼道，“实话告诉你，女人肾虚比例其实比男人更高。因为男人平时虽然消耗的多，但是男人很多时候会可以去补肾，而女人却很少会想到补肾。还有就是，体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外强中干，而两外一种就是外干中强，很显然小楠就是前者。”

“怎么可能，我从小就很注意锻炼，怎么可能外强中干？”余楠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牛栏山说道。

牛栏山微微点了点头道：“那是你自己以为，但是实际上呢？你如果真是身体不错，怎么会在卫生间晕倒？我再问你几个问题，你是不是时常口干舌燥，经常有莫名其妙的疲惫感？尤其清早起来？还有是不是失眠多梦？如果都有的话，那你就需要注意了。”

几个问题下来，余楠顿时就哑口无言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牛栏山说的三个问题，她不仅全都有，而且有时候还很严重。

在此之前，茉莉对于牛栏山医术仅仅限于不反驳的状态，毕竟牛栏山对她有救命之恩。但是这一番话下来，对于牛栏山的医术瞬间就有了绝对的肯定。她是个护士，所以知道余楠体虚这种亚健康的病，其实是最难诊断。牛栏山能三言两语命中要害，可见他的水平。

“那么怎么办？”茉莉下意识的问一句道。

牛栏山微微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茉莉和余楠相互看了一眼，还没等交流出什么对策，就看到牛栏山提着他的那个破旧的行李包就走了出来。

“牛栏山，你干什么去？”茉莉站起来看着牛栏山问道。

牛栏山看着茉莉说道：“趁着天黑没黑，找个落脚的地。之前你们不是还商量着要把我赶走吗？与其你为难，那还不如我自己走算了。对了茉莉，曾全胜可不是什么守信用的人，你以后小心点。至于小楠，你需要找个专科中医好好看看，日子长了可不是什么好事。行了，再会。”

茉莉和余楠再一次相互望了一眼，这次交流的结果很快，而且一直的统一。

那就是绝对不能让牛栏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