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国栋这劈头盖脸的怒骂，让牛栏山有些茫然，他皱着眉头看着凌国栋说道：“凌主任，你是不是昨晚上夫妻生活不和谐？大早上跟我这撒气？看在慕容校长的面子，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赶紧给我道歉，这事就这么算了。”

“你”

看着牛栏山那一脸的无耻，凌国栋火气顿时就上来了，如果不是因为慕容晴雪在场，他估计国骂就张口飙出了。

“慕容校长，你看到了，他就是一个标准的无赖，无耻之徒。”凌国栋强行把心里头的怒火给压了下去，转脸对慕容晴雪说道，“你刚才还说他是走错了，现在看他能是走错的样子吗？”

别说是现在，就是凌国栋说的那两个学生来了，她也不相信牛栏山会去女厕所骚扰女生。原因很简单，如果牛栏山真是个无耻之徒的话，当初在江边他绝对不会那么的君子。

倒不是说慕容晴雪就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而是说在江边比去女厕所更简单更没有风险。江边那种无风险的情况，牛栏山都没有做什么无耻的事情，他会去干进女厕所这种高风险的又得不了啥好处的事？

不管别人信不信，总之慕容晴雪是绝对不会信的。

但是即便是她不信，有摄像头在，有学会的证词，慕容晴雪也没有任何办法去给牛栏山主持公道。

“牛大夫，说说昨天的事吧。”慕容晴雪暗暗的叹了口气，满脸期待的看着牛栏山，希望他能够解释一下昨天的事。

牛栏山一脸的懵懂，他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俩人到底什么意思。不过虽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凌国栋脸上的骄横和慕容晴雪脸上的为难来看，这事肯定小不了。搞不好他这个好不容易才有的高薪校医工作就得丢了。

管他娘的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牛栏山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工作丢了就丢了，大不了再找。实在不行就厚脸皮的去找陆雪琪，让她给介绍工作。

“昨天发生啥事了？慕容校长你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啊。”牛栏山一脸无故的看着慕容晴雪说道。

看到牛栏山那一脸的无辜样儿，凌国栋这火气就不打一处来，见过无耻的却从来没有见过像牛栏山这么无耻的人。于是他就没有再多废话，直接就拿出手机，把屏幕杵给牛栏山看。

“老实交代，昨天上午十一点十二分，你去干什么去了？”

牛栏山看着凌国栋笑了笑道：“我说凌主任，你是不知智商早上没带啊？这方向我去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都在学校待了将近十年了吧，这是哪都是看不出来？”

人不要脸到了这种地方不，凌国栋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本来他以为稍加点播之后，牛栏山就会羞愧难当的承认，但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牛栏山居然是个不要脸的无赖。

“牛栏山，你少在这跟我装疯卖傻，你昨天跑女厕所，猥亵骚扰女生，这就是证据！”说完凌国栋就转脸看着慕容晴雪说道：“慕容校长，咱们还是别跟他废话，直接开除报警。你放心，我绝度不会让咱们学校名誉遭受一点点损害。”

听凌国栋这么一说，牛栏山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搞半天昨天进女厕所教育那两个女生的事。虽然进女厕所这事他是干了，但是他也是一时激动，更何况他也没占什么便宜，更没有骚扰那俩女生。

所以这个屎盆子他不接。

“凌主任，正所谓捉奸捉双，捉贼捉双，你就凭这玩意就断定我进女厕所了？”牛栏山瞥眼看凌国栋说道，“照你的逻辑，那我也可以说你昨天也去女厕所了。”

“你”

没等凌国栋把话说完，牛栏山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道：“我什么我，我说错了？按照你的逻辑，只要摄像头拍到你去厕所，那就可以断定你肯定进的是女厕所。”

“慕容校长，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个无赖，一个纯粹的流氓！”凌国栋怒不可赦的看着慕容晴雪说道，“我们就应该直接报警，把这个无耻之徒直接抓起来。”

“慕容校长，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我就越是要心平气和，但是对于这种污蔑，我根本没办法心平气和啊。”牛栏山看着慕容晴雪说道，“这要是在我老家，对于那些喜欢造谣的人，都是先撕烂醉再说。”

凌国栋的忍耐力已经彻底冲破极限了，他就连跟慕容晴雪请示都没有请示，直接就掏出电话，冲着牛栏山说了句，“行，你等着。”

说着凌国栋就转身走到角落开始打电话。

虽然之前两人说好了，没有她同意的情况下不能轻易的叫学生过来指认。但是目前这种情况下，她也没办法了。于是就把目光投向了牛栏山，用眼神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进女厕所的事自然是不能承认，不管他的出发点是什么，那都绝对不能承认。

牛栏山用指了指凌国栋，然后用口型说他无赖我，你别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