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旁边的雪儿挪了过来,压低声音道:“上官,你不是玩真的吧,刺进去要出人命的?”
我故意扯高嗓门:“你看我像开玩笑吗?”说着将竹签又往下探了些,尖端抵在了光头暴发户的耳洞边缘。
这家伙真真吓坏了,此时才露出惶恐之情,牙齿打颤:“小小兄弟,别别呀!”
我停了下来,瞅着他发白的脸质问道:“喊错了吧,谁是你小兄弟呀?”
他懊恼地闭上了眼睛:“瞧我这张臭嘴,主人,求您了,千万别将竹签刺进我耳朵里啊!”
见这家伙已经服软,也被教训得差不多了,于是用竹签敲了敲他的腮帮子:“今天主人有点饿了,就不陪你玩了,滚吧!”说完松开了手。
这家伙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朝院子门外跑去,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雪儿哼笑起来:“那混蛋,还真被你驯服了,听话地滚了。”
我摇摇头:“想简单了,老祖宗有句俗话,狗是改不了吃那种东西的。”
她拿起一串羊肉,边吃边冷哼道:“说话拐弯抹角的,最受不了你的,就是这点!”
我轻轻呼口气:“不说了,下面是吃的时间,要抓紧!”说完两串两串的往嘴里撸。
周围那些食客,比我俩吃得更快,没半分钟就争相结账,随后逃也似的离开了,院子里一下子空当冷清不少。
人都走了后,不用排队等了,我们点的小菜和烤串很快就端上来了,这倒省了时间。
雪儿似乎也看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不再细嚼慢咽,而是与我一起饥不择食抢吃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
顷刻功夫,一阵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但这并没有分散我俩的主意力,两人趴在桌子上,快速地撸着串,噎得受不了的时候,喝一口扎啤压压。
“二叔,就是两个鸟人让你出的丑吗?”
一旁突然传来句熟悉的声音,好像好像是长毛杜那个家伙。
我将最后一串羊肉也撸进嘴里,直起身子转头瞅去,发现还真是他。
这家伙瞅见是我后,脸上露出惊讶之情,但随后镇定下来:“我说呢,在京源这地方,有谁敢惹我二叔,原来是你这新来的乡巴佬!”
我听后冷笑起来:“呵呵,原来那光头暴发户是你二叔,我说怎么跟你一个德行,既蛮横又好色,敢情这是家族遗传病啊!对了,他去哪儿了,怎么不出来见主子?”
“嘿哟!你这混蛋,竟然还如此嚣张,大侄子,揍他!”光头从后面挤了出来,一脸的凶相。
长毛杜被我收拾过两次,知道我的手段和厉害,没敢直接上前,搓着手指踟蹰起来。
雪儿此时将油腻的嘴巴凑到我耳边,小声提醒:“他们人挺多的,二十多个,并且手里都拿着棍子呢!”
我冷哼道:“这还用你说,早就看见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一个字跑!”说着抓起雪儿的手腕,拖拽着朝右边的缺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