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我眼睛又湿润了。
“行了,不要想了,这件事我决定,让我再试试,不要这么快就下定论,这样子姐会觉得亏欠的!”安琪也掉了眼泪,不停的眨着大眼睛。
“如果你继续做那种事,才是亏欠。”越来越坚定,不想骗他了,和她说这些,仿佛也劝了自己,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我捧着花,微笑着,闻着花香,转身向公园门口走去。
安琪跟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路上也没有说话,到了家里,她才艰难的开口,“这样,只要一点点钱,找他们说怀孕了,拿钱堕胎,不玩那么大了,然后你好好休息,乔伟明如果发现,我帮你道歉,我帮你说,暂时先不告诉他,他真的爱你,我再帮你说,他能接受的,你相信我。”
“姐”我有些头疼。
“就按我说的办吧。”安琪很坚定,“上床睡觉!”
“可是这样拿不了太多的钱吧?安雨,安雨她怎么办?”虽然安琪已经做了决定,虽然我已经有意要听她的,还是忍不住想这件事。
“又不是立刻就能有肾源,钱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我一开始就不该想着让你给我分担,这就是我的命。”安琪也感觉有些累了,“行了,不说了,明天我想办法先联系呈总,我知道他,我一个姐妹跟过他,能要多少是多少”
我只得叹口气,疲累的爬上了床,抱着安琪睡着了。
一早醒来,安琪拉着我又去医院做了检查,名字都写的她的。
然后,她拿着化验单走了。
我回到家里,不经意在梳妆台里找到我自己的那一份化验单,陷入了沉思,想撕掉,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留了下来,将化验单小心翼翼的藏在了床下我自己的那个秘密小盒子里,小盒子里有我爸妈的照片,还有那个不属于我妈的女人的耳环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胡思乱想,捧着手机几次想打电话给乔伟明,但都没有打出去。
我不知道,我这样一直什么都听姐姐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不禁有些欣喜,连忙给安琪打电话,“你说你怀孕,找他们,不就可以知道,那晚再山庄是谁跟我睡的吗?孩子是谁的,一目了然了。”
好像可以解决一个问题似得,但是又好怕是顾晨的,怕安琪又有那个想法,安琪始终没有对顾晨彻底死心,就算死心,也有可能因为孩子,又想那么做
可能,也应该不会的,我们姐妹,因为这一个荒谬的做法,都承经理前所未有的纠葛矛盾痛楚。
“啊,是啊。”安琪的声音有些慌似得,“我在呈总的办公室,等我回家再说吧。”
我有些紧张,孩子是谁的,对于我来说也很重要。
我总不能糊里糊涂的,第一次给了谁都不知道吧?
想想那晚,折腾一宿,那痛楚的感觉,都还恨清晰。
静静的在家里等着,安琪去呈总那里,她那么聪明,很清楚会怎么说,也能试探出孩子是不是呈总的。
不是他的,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顾晨啊。
仔细想来,那天晚上,我在顾晨的房间睡着了,应该是他抱着我,我吐了,会不会是换了房间?
但好像,其他可能性也说得通,顾晨那种人,尽管我不愿意,也把我送给呈总玩,又或者当晚桌面上的其他人,来换他的利益,都说不定的,更何况,他已经玩够了安琪的样子
安琪晚饭没有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久,我和安雨吃过饭,安雨回了房间。
我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
直到等到深夜,她才回来。
回来时,满脸笑容,大包小包一堆的名牌,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出门穿的那一件,很扎眼,很性感,好像是新买的。
我猛然间坐起身来,“这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