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生车祸时,左脚的小腿被撞断后,身心受到巨大的创伤。躺在着不能动弹,就像奄奄一息等死的人。
“刚开始的时侯不行,相当是报废做不成真男人。等到老婆来跟我了,去跟麻师父问卜,教她学会针灸术,就来帮我按摩推桑,才能恢复过来。”
别看林阿姨黑丑,倒是从容有度和颜悦色:“原来他的左大腿都麻木失去知觉,差点都坏死。我经常替他按揉,现在血管畅通有活力。”
老爸深有体会的倾诉:“那个男人的东西嘛,受伤了身体发软,就像练习俯卧撑,开始做得一两个算是不错了。天天练习,做几百人都没有问题。老婆待我好,经常用针灸推桑,比以前厉害多了。可惜身体有伤腿不方便,反应迟钝不灵活,不如以前想要动个心思就能雄起来。”
林阿姨嘻嘻的讪笑:“老公,你都四十五岁了,哪能跟年轻十八九岁相比。你大难不死留着一条命算是老天保佑,就不要抱怨懊丧。”
我在旁听得面红耳刺,赶紧转身去院子的卫生间方便,然后上楼去休息。
自从我懂事开始,这个老爸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管不住坏东西的人。
我自幼亲近喜欢妈妈,跟妈妈一样嫌弃讨厌他的粗俗,经常喝得醉熏熏臭死了,还跟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丢人现眼。有一次去县城的发廊里洗头被抓,被罚款三千块钱,成了村里人的笑话。
记得我读初中时,妈妈跟爸吵架后带着弟弟上。我去山坡收玉米时,听到玉米地旁边的树林里,传来哼哼哼的哭泣声,好像有人被打得惨叫不止一样。慌得我过去查看时,才发现是老爸和何家三婶光着身子躺在草丛里。
“你怎么打人了?”
我生气的叫嚷时,慌得他俩手足无措的爬起来,一衣不挂的模样,我才潜意识的感觉羞羞的坏事,红着脸跑回去跟妈妈汇报。晚上老爸跟妈妈吵架把电视机砸碎时,他就打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摔在地板上嘴角都冒血。我就更加憎恨,甚至都不愿叫他。
等到爸妈闹离婚,妈妈说弟弟将来能赡养她,我是嫁出去的女儿。妈妈没理会我的央求,执意带走弟弟把我扔给老爸。我原来对妈妈的依赖亲近,感觉被抛弃了,一下子变得愤怒起来,很多年都憎恨的不认她。
老爸为人粗鲁直爽有责任有担当,除了跟妈妈关系不好,待我和弟弟算是掌上明珠,吃的穿的玩的,从来没缺少过。因为受到妈妈的影响,还有别人说他管不那档事惹出祸害,才羞耻的讨厌他。
现在长大了,我才发现感情的东西勉强不来。没有幸福的婚姻,就不必维持了。
我在楼上房间里懊悔,觉得除了帮忙还钱,也没有真心关心过老爸的身体状况。
一般正常人之间都互相歧视,更何况是一位残疾人。怪不得五年前回来时,发现老爸面黄饥瘦,眨着空洞无神的双眼,就像一个等死的人,心酸得让我为了钱什么都敢做。
我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想怎么挣钱在城里有一幢房子,要把老爸和阿姨接过去住,全家人在一起才会幸福快乐。
许久,我才见到秦少华上楼来。
他面红耳刺,浑身烫热的上楼来了,慌忙的扯掉遮羞布后,狼虎般朝我扑过来。
刚才不是鲁莽冲动的索取了,怎么一下子就热火朝天。
“轻点嘛,帅哥。”
他吻着我,带着轻爽温暖,一股浓情蜜意的挺进来。
不知道多久,我才拿来准备好的毛巾,亲切的替他擦拭淋淋的汗水。
“安琳,你真美,我就喜欢你。”
“谢谢帅哥。”
这是借宝宝的好时机,我怕运动影响受孕,就先躺着休息的靠着他,额脸帖到他的怀抱里。假如他是我的老公,那得多幸福呀。哪怕留在乡下做村妇,我也心甘情愿。
唉,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想必说得就是这种美少男!
“安琳,你后妈长得好黑丑,身上没有一块是白的。”
真羞愧,我生气道:“不许你乱说。”
“你后妈用烧酒艾草配上针灸刺激你的爸的血管脉络,果真有效果。”
我暗庆随喜说:“那是麻巫医教她的,肯定不会出错。所以说嘛,女人不能光看外表,最重要是内在美。你以后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就做出判断。”
他说了一句:“刚才你爸有反应了,好大度。”
我娇嗔的捶揉着他的胳膊:“他就是一个残疾人,能生活自理算不错,怎么还能胡思乱想,不怕伤了身体。”
“你爸说,自从用艾草针灸进行活络血管,配合推拿的敲打经络的中医治疗,比起以前还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