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担心道:“欢欢,不许胡说八道,等会儿传出去,人家跑到我家里闹事,我可承担不起,”
赵姐生气的数落:“欢欢就长一张臭嘴,小心被打得门牙脱落,”
秦少华在三楼的房间里,试图打电话给远在泰国的塔宋,可惜对方的手机关机,也没有登陆,留言不见回复,
猜信老爷把儿子的手机没收了,严禁他跟秦少华来往,即然不愿留在府上,那就彻底的分手离别,免得造成彼此的伤害,
我端着一杯温茶进来,见他呆若木鸡的盯着手机发呆,说:“少华,别伤心了,”
“安姐,要是我会讲泰语,就想留在泰国,”
“别胡思乱想,那个地方不是咱们呆的,”
我把看到的坦陀罗村和坦陀罗庙里的两个印度妖僧说了,都让少华感到不可思议,封建的地主思想作祟就算了,还邪门妖气怪力乱神,
秦少华茫然的问:“庙里真有许多春宫画,”
“嗯,没欺骗你,在寺庙的后院大殿上,雕刻和绘画在在墙壁上大概有一千多幅以上,巴提都带我进去参观,”
“村民们真是聚众乱银,”
“嗯,我亲眼见到他们三十多人,围在篝火旁边载歌载舞,吃饭喝酒后就乱来了,”
秦少华是骇人听闻的问:“有男的吗,”
我都亲眼看到有两个人,说:“大部份都是男人和女人,只有一对帅哥在跳舞相拥,我还看到有一个男人抱着一个白脸的木偶女人,反正就是妖里怪气,看得我毛骨悚然,”
我俩坐在房间说话时,接到霍云天先是打来电话,随后发来短信,
我说:“霍云天上来了,”
秦少华想起泰国被打,都是多亏他相救,斜靠在铺边上说:“他爸妈可恶势利,跟他没关系,就像我妈妈的一样,不代表我的意思,”
我兴奋他的成熟长大,欣慰抚摸着他的脑门:“你长大了,越来越像一个男人,”
我朝阳台往下瞅,见到霍云天去外地参加车展回来,他开着泰宝车停在门外,穿着一件长款的风衣,嘴里叨着烟,
我把钥匙扔下去,他自已开门上来,
霍云天出于尊重,想跟爸妈说一声,没料到他们反应强烈,数落我的种种不是,拒绝身份卑微的我嫁进去,他听说我把东西扔到楼下去,又退还十六万块钱,就知道事情的严重,
假如他的前女朋友苏海裳真的怀孕了,我是不考虑嫁给他,即然不是论婚论嫁,不是贪图钱财,就不用讨论烦恼的话题,
我尽量做人简单,喜欢霍云天的年轻俊朗,贪图他的健壮身体,希望能慰藉我的寂聊,
等霍云天走上楼来,我就不想知道他去做什么,也不想知道他上来的目的,也不想知道以后的事,只管替他宽衣解带的爱抚,
霍云天也没有说什么,俯凑过来亲亲,
两人天衣无缝鸳鸯戏水的配合时,没来得及反锁的房门推开了,露出秦少华的包扎着止血膏的脑袋,眨着两只炯炯的瞳孔,
“安姐,你家的房子隔音效果差,能不能小声一点,”
我娇羞得没敢吱声,不就是想尽情放松,有了快乐就要喊,
霍云天热血沸腾汗水淋淋:“泰宇公司来了一个跷着兰花指的伪姑娘,要不要我帮你介绍,”
“我不喜欢娘泡,”
“我的修理店有一位师傅,长得威武帅气,”
“我现在受伤,暂时不想认识朋友,”
霍云天深知少华年轻帅气忍不住寂聊,讨好的停下来,取出放在手提袋里的智能手机:“他是我的好朋友,也算是我的员工,他人有点铯,老婆不在身边的时侯经常去玩,还跟别人打比赛,我会跟他说好了,你就放心,”
“谢谢霍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