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小声回答。
桃姐给我的这身比基尼很不舒服,尤其是压带的设计,把我丰满爆突的胸围勒得呼之欲出。
但是邵丘扬抚摸我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反感。只是一直觉得奇怪像他这样的男人,有必要到鱼龙混杂的夜总会来挑女人么?
“既然第一次,怎么一点不怕的样子?”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脑中极力回想桃姐之前调教我的那些手段,这会儿却一片空白。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捏出僵硬的笑容:“因为邵先生,一看就是很懂温柔的男人。”
“是么?”邵丘扬冷笑着勾了勾手指,我背后的肩带一下子被扯开。这种带着极度羞辱意味的嘲弄让我刚刚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尊严铠甲全线崩溃了。
“我温不温柔,要验了货才知道。”
他从后面拥住我,低头伏在我耳边轻轻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滚出去还来得及。”
我心里虚虚的,但是不能走。我还欠桃姐十几万,这种时候要是再砸了她的场我就真没活路了。
反正手术都做了,钱也已经收了,硬着头皮我也得把戏演足。
于是我转过身,双手蛇一样攀住邵丘扬的肩膀。他高我一个头左右,我的鼻尖刚刚能点到他胸前的第三颗扣子。
淡淡的烟草气息弥散着五官,好一张精致的脸!
“邵先生,等下,轻点行么?”我想女人楚楚可怜的表情大多是与生俱来的,我有一双水脉脉的大眼睛,左侧眼角的泪痣点染的恰到好处。
还有无师自通的妩媚和多年舞技磨炼下的柔软身姿,一定可以很好地抵消掉生硬动作和僵疏表情带来的负面影响。
“那要看你都会什么绝活”
于是邵丘扬把我横抱起来,扔上雪白的大床铺。
这讽刺的手术把我后天修补的漏洞打造得更加不屈强劲,以至于当他闯进的时候,撕裂的痛楚比之前那不堪的回忆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