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出可以顺利拒绝地理由,于是自然而然地拉开了副驾驶。
男人抬脚别住车门:“谁许你坐这个位置了?”
我咬了咬唇,转到后座上。
我想,每个男人的副驾驶,可能都有一段故事吧。我们这些肮脏的女人,不配触及。
“这是”车停下来,我对着眼前这幢熟悉又不合景的建筑,目瞪口呆。
“这不是市中心艺术剧院么?”
邵丘扬带我来这种地方?突然变画风是要闹哪样啊。
“二位,今天下午没有演出,闭馆休业。”保安拦住我们,一脸正经地说。
“我太太是位芭蕾舞演员,去年得了绝症。她只想临走前再看看自己热爱的舞台。”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狼一样的男人,信口开河的本事真他妈是荼蘼级别的了!
在保安同情的目光中,邵丘扬大大方方地拉着我顺利地来到大舞台上。
“干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我?”邵丘扬转身问我。
“我”我摸索着台边大红色的帷幕:“我只是没想到你会”
“我会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砸一张支票过去,叫他滚?”
我点点头,心说这才符合霸道总裁的风格。
“抱歉,我赚钱很辛苦的。能用心思的,不砸血汗。”
那一刻,我发现以我自己这样的智商,要了解这个男人只怕是永远也不可能的了。
他让我上台跳舞,跳我最擅长的曲子。没有音响没有伴奏。
我选了天鹅湖的篇章,脱掉鞋子,赤脚摩挲着节奏。在一片很沉静的气氛中,我的观众坐在第一排的正中央,沉默了一整个选段后,没有忘记给了我一片稀稀落落的掌声。
离开剧院后,他的心情好像很不好。没有多说一句话,只将我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