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二侄子只要你保密,我请你吃你从没吃过的东西怎么样”
“好成交”
收买了自己这个便宜表侄子,浑身的痒痒还是有点受不了。
“你在帮叔挠一挠,这该死的衣服”司马安蹲下身子,指了指后背。
“这样不太好吧”
司马裒犹豫了片刻以后还是把手伸到他的后背里,不过正挠的时候宁安然走了进来。
“快走吧,宾客都到齐了”宁安然催促道。
对于将就名士风度的晋朝人来说这算是非常不雅的举动了,看到司马裒面色涨红司马安哈哈大笑着掐了一把他肉嘟嘟的脸。
“放心吧二侄子,叔叔回头请你吃火锅”
当司马安来到时,以青铜洗盆为中心四面已经站满了观礼的人。
大宾闵济和司马安互相拱手一作揖,表示着冠礼正式开始,司马安端坐在了蒲苇席上。
“凡人之所以为人者,礼义也。礼义之始,在于正容体、齐颜色、顺辞令。容体正、颜色齐、辞令顺,而后礼义备。以正君臣、亲父子、和长幼,君臣正、父子亲、长幼和,而后礼义立。故冠而后服备。服备而后容体正、颜色齐、辞令顺,故曰:冠者礼之始也。
今择吉日为广陵王府二公子,司马安行冠礼”
司马章走下台阶,来到司马安身旁,因为父亲早逝长兄司马章便是如今的一家之主,也只有他才有资格成为冠礼主人,连司马安的母亲都不行。
司马章拿起梳子为司马安梳理头发,并且用头巾束发。
闵济手端着缁布冠仪容舒扬地前行至司马安面前,将冠戴在了他的头上,而且口中还抑扬顿挫的念道: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接着是皮弁冠最后又授以爵弁冠,一套仪式下来庄重严肃,加上一系列华丽的祝福辞藻。
“冠礼成,吾今为你起字为南星”
礼成以后司马安着盛装拜见了朱夫人和生母孙夫人,其次和司马章两人一起到了香桌前祭祀。
“父王,二郎今日加冠,望您在天有灵庇护于我兄弟二人”
司马安看着供桌上这张画像,虽然已经换了一个灵魂,但体内的血液和亲和感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割舍的。
和司马章一起叩首以后,从供桌上取了布帛,鹿皮和牲肉令奴仆赠送给观礼的宾客,执礼贽送到了筵席上与所有人开宴庆祝,并且额外送了一份到闵府。
筵席上已经有不少人要为司马安说亲,但都被司马章搪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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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在洛阳和南下流亡耽误了很长一段时间,司马安的冠礼早就结束了。
至于结婚那就更不用提了,身为二十一世纪的青年司马安不在乎什么门第高低,他要娶的就是他所爱的,何况如今司马章依然正室空悬,结婚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