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钟后,我恍然大悟,在边境,她袭击过我一次,直接击穿我的腹部,难道就是那时候,她把这个东西从我体内拿走的,
可这玩意,之前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加油,东辰,这个你先拿着,听说你国内资产都被冻结了,先拿去应应急,密码六个六,”喜儿老姑说完,又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华夏的卡,双击666啊,
“嗯,多谢老姑,”自己家人,我也没客气,接过银行卡,和那个小卡片一起揣进口袋,
开车下车,步行去对面的旅馆,让阿巴巴过去跟喀秋莎谈话,不让进食,没说不上那啥,估计手术时间不短,也很痛苦,万一挂了呢,不能负了自己的人生,得及时行乐才行,想到这里,我让昱忆出去,只剩下我和娜塔莎,你懂得,
晚上七点钟,克克博的人把我带去了他们那栋建筑,乘坐一部隐秘的电梯,下行了好久,而且还是有斜度的那种电梯,感觉像是通到了贝加尔湖的湖底深处,等从电梯里出来,周围冷森森的,墙壁的瓷砖是都挂着水珠,这是个实验室,实验室的工作人员,都穿着棉服,正紧张地忙碌着,
跟在青训营那个实验室差不多,主体也是一个装了液体的类似棺材样的物体,透明里,里面液体呈现蓝色,
喀秋莎在场,站在一边,抱着双臂冷静地观望,但她不是总指挥,只是旁观者,指挥是个胖子科学家,翻译告诉我,他叫巴普洛夫,我听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狗看见食物流口水这个现象,就是他发现的吧,叫条件反射,人也是如此,比如胡天娇,看到美食,上面的嘴会流口水,看见我的话,嗯,她反应有点过激了,
十几分钟后,一切准备就绪,翻译让我脱掉衣服,躺进液体里,我脱掉衣服,把那个小芯片掏出来,看看喀秋莎,她向巴普洛夫甩了甩头,我把芯片递给他,巴普洛夫接过,疑惑地看向喀秋莎,问了一句什么,喀秋莎点头,回应了一句,巴普洛夫眯起眼睛,看表情有点无奈,不知里面有没有什么猫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进了实验室,我就只能听任他们摆布,巴普洛夫让我躺进液体里,指挥手下,给我戴上一个氧气面罩,抽掉里面的液体,连同氧气,我只吸了几口,就觉得不对劲,好像有麻醉成分,
很快,我便昏昏沉沉,然而,和上次改造一样,麻醉成分的剂量还是不够,等有什么东西从背后刺入我脊柱的时候,我马上清醒过来,睁大眼睛,好他妈疼啊,
巴普洛夫见状,赶紧让人把我的手、脚、腰、头等部分,都用钢箍给固定住,又给我来了一针麻醉,
我又开始昏睡,但很快,再度被痛感惊醒,这回着实吓了我一跳,因为有个悬空的大针管子似得东西,直接插进了我的心脏部位,正往我体内注射一种绿色的液体,扎心呐,老铁,
有个白大褂见我醒来,又要给我打麻醉,不过被巴普洛夫制止了,可能打多了我身体扛不住,
此后,我一直在清醒状态下,接受他们一轮又一轮的摧残,具体的方法我看不懂,但我能看懂墙上的一个电子显示屏,类似电脑下载或者传输文件的进度格,每次满格,上面的数字会变化,最开始是2,现在已经到3了,进度条走的很慢,大概过了半小时,才再次满格,跳到了4,这应该是改造等级,
从4级到5级,经历了大概两个小时,异常艰难,期间我几度昏死过去,但又被新的痛感弄醒,等快满格的时候,他们弄来一个大型仪器,罩在“棺材”上方,同时放下来几十根“针管”,分别扎入我体内,向里面注射着什么东西,给我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达到5级,第六级的改造,时间更长,痛苦更甚,因为他们对我采用的,是抽筋拔骨的办法,那个芯片,也在这个过程中被植入我的体内,具体过程就不说了,怕影响诸位食欲,光是“棺材”的液体,就因为染红,换了三遍,那些血虫,也全被捞出来弄死了,可能到了这个级别,根本不需要它们的修复能力,
从5到6,经历了大概五个小时才结束,
终于,所有仪器从我身上撤走,氧气罩拔掉,钢箍打开,液体被放干,我躺在“棺材”里面,不敢动,转头看向喀秋莎和翻译,喀秋莎一直在注视着我,那个小美女翻译,早已蜷在旁边的沙发上睡觉,
见我结束,喀秋莎叫醒翻译,起身过来,
“感觉怎么样,”喀秋莎通过翻译问,
我慢慢从“棺材”里坐起来,挠了挠头:“没什么感觉啊,就是有点痒,”
“洗个澡就好了,”巴普洛夫通过翻译告诉我,科学家面带笑意,看来对这次改造很满意,
我从“棺材”里出来,一个男工作人员扶着我,去了隔壁的淋浴室,打开水龙头,水流很强劲,我被自上而下的水流冲击的差点坐在地上,怎么感觉浑身无力呢,冲了一会儿,我发现水管子是钢铁的,便握了上去,属性应该没变,通过金属可以恢复力气,果然,力气渐渐恢复,视觉、听觉乃至嗅觉都变得灵敏了很多,半分钟过后,感觉体内的洪荒之力,就快控制不住了,好想喊一嗓子,
我让那个工作人员退后,自己深吸一口气,用力捏紧水管,噗,
自来水水管,直接被我给捏爆了,
两股水流从截断处出来,我惊讶地看了看手里的那一截水管,怎么说呢,感觉像是拿着一只长筒形状的爆米花,很轻,很脆,我左手拿着,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尝试打向水管,咔,居然削掉了一截,我没使多大劲儿啊,又削一次,还是轻松砍掉,而且刃口也很整齐,就跟用锋利的刀砍掉的一样,
刷刷刷,我用无根手指分别去削,全都很轻松,跟用刀切瓜的手感差不多,最后,我玩儿的兴起,使出很大力气,用手掌砍向钢管,扑,钢管头直接砸进地板砖里,插入地面,至少十公分,钢管头才五公分,
我转头看向那个工作人员,他吓得一哆嗦,赶紧推到门口,这至少说明,我没有镭射眼,不至于瞪谁谁怀孕,
把水管弄爆了,其实也好修理,用手把开口处捏上,再打个结,就可以了,
洗完澡,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递给我一身衣服,我擦干身体,穿上出来,得小心点,别撕破了,
回到实验室,喀秋莎冷冷地看着我,忽然伸手过来,抓住我的右手,用力地握,我疼的一激灵,赶紧发力抵挡,也用力握她的手,两只手的骨头,嘎嘎作响,我感觉自己渐渐占了上风,大概五秒钟后,喀秋莎呲了呲牙,说了句什么,我松劲儿,她马上把手抽回去,用力甩了甩,然后对巴普洛夫说了两句,
喀秋莎说完,实验室里的人,开始齐刷刷地鼓掌,我也跟着鼓掌,并向他们一一点头致谢,
然而,并未结束,翻译告诉我,还得去外面进行一番测试,
乘坐电梯上到地面,天色漆,喀秋莎带着我和翻译上了一台吉普车,我看了看喀秋莎的手表,已经凌晨四点多钟,
车行五分钟,来到小镇边缘,这里是一片空旷的戈壁滩,又转乘一台直升机,飞往戈壁深处,
二十分钟后,直升机降落,虽然天很,没有星星和月亮,但我已经有了夜视能力,可以清楚地看见,这里是一处大型的军是基地,
落进基地的一个字里,下机,有鹅螺丝那边的大檐帽负责接待,双方一阵寒暄,大盖帽让我上了吉普车,翻译陪同,来到一块射击训练场,翻译让我站在指定的地面,我左右看看,跟我一排的,都是靶子,看来是要测试我的防弹能力,
果然,等我站定,翻译撤离到安全地点之后,离我大概五十米远之外的几块帆布被扯掉,卧槽,出现的不是步抢,而是重机抢,一共五挺,并排摆放,五个洞洞的抢口对着我,
我深深吸了口气,理论上来说应该没问题,如果没达到这个防御级别,他们也不能做这种测试,但说实话,心里还是胆儿突的,万一被打成筛子怎么办,
大盖帽一声令下,十个鹅螺丝迷彩服列队跑过去,每两人一组,给重机抢装蛋,准备就绪后,拉了一下旁边的栓子,示意随时可以射击,大盖帽伸出一根手指,往下轻轻划了一下,最左边的重机抢开火了,子蛋呼啸而来,精准地打在我的胸口上,一颗接一颗,频率飞快,就跟缝纫机走线一样,但,没有一颗子蛋钻入我的胸口,甚至连表皮都没能打破,子蛋全都反弹,掉落在我脚下,带给我的冲击感和痛感,跟被弹打一下差不多,
更神奇的是,我能看清每一颗子蛋的蛋道,这是固定射击,我没躲,如果让我躲的话,估计能躲得开,虽然距离只有五十米,
射击结束,我摸了摸胸口,衣服被打烂了,索性脱掉,丢在一旁,看向机抢阵地那边,做出了个的手势,
大盖帽点点头,又伸出三个手指,往下挥了挥手,这次是1、3、5三挺机抢同时开火,威力差不多,只是子蛋密集一些,脸上、鼻子上、腹部、都中了蛋,其中一颗,还跳到了我眼睛上,我下意识地闭了眼,子蛋打在眼皮上,草,这一下可挺疼,看来眼睛是个弱点,所以后续子蛋,再有奔着眼睛来的,我都用手给扒拉到一边去了,顺手还抓下了一颗子蛋,捏扁,丢掉,
这组射击完毕,士兵们换了新的弹鼓,大盖帽下令,五抢齐射,结果还是一样,这是因为子蛋太多,飞蝗一般,我有点抵挡不住这股冲击力,被打得连连后退,直到用脚踹进地面,固定住,身体前倾,才不至于继续退却,等射击结束的时候,我重心不稳,一跟头趴在了地上,
大盖帽以为我挂了,赶紧问怎么样,我从地上爬起来,扑了扑身体,说没问题,
好饿啊,我向大盖帽要吃的,他派人很快给我弄来一些牛肉罐头,一共四罐,那种类似午餐肉的铁罐子,都被我吃了,又喝了三瓶水,水足饭饱后,进入第二个测试环节,冲击波测试,先是让我站在一个坑里,他们往坑里扔手留蛋,炸得我浑身是土,声音不小,但耳膜完全能承受的住,而后,他们又递给我一个方块形的大盒子,让我走远些,我以后要远点再射击啥的,可当我走到指定位置后,手里那个盒子,突然炸了,把我崩飞出去好远,落地堪堪站稳,妈的,原来是诈药包,
冲击波也没问题,第三关,化学舞器测试,把我关进一个密封房间里,什么毒气啊,硫酸啊,乱七八糟的东西,皮肤抗性很好,用硫酸泼也没用,只是会有灼烧感,毒气会对我的呼吸系统产生刺激性的影响,造成剧烈咳嗽,导致战斗力下降,但经过和喀秋莎、大盖帽的讨论,这也没问题,因为我能闭气很长时间,不呼吸不就行了嘛,
第四关,这个厉害了,让我站在一百米外,他们用72坦克,配上穿甲弹来轰我,鹅螺丝坦克手打的很准,直接一发穿甲弹过来,击中了我的胸口,我抵挡不住这股劲霸的力道,赶紧抱住碗口粗的飞弹,被它打飞出去二十多米远,双足的足跟,在地上犁出两道深沟,飞弹终于没了后劲,我左手抱住,右手砍了过去,一分为二,
没错,现在老子就是这么牛比,
最后一关,喀秋莎选择亲自上阵,不过测试的项目,与战斗力无关,她可能是突发奇想吧,想试试我经过改造之后,是否还具备一个男人正常的能力,之所以不能让普通人,比如那个美女小翻译测试,是因为怕我能力超然,对普通女孩造成伤害,
“在哪儿试,”我听完翻译的转述,不由得笑问,
“呃,”翻译脸都红了,指了指一台装甲车,“里面空间宽敞,”
我又看向喀秋莎,她倒是一本正经地背着手,上下打量着我,对翻译又说了一句,
“她说什么,”我问,
“喀秋莎说,待会儿你不要那个在里面,怕造成贯穿伤,”
“有那么严重么,”我皱眉,如果真的是,那以后还麻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