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
只见随着一声类似木料炸裂的声音响起,此时看上去、摸上去分明就是一整片墙壁的地方,原本就在这里的房间门这时候又浮现了出来。
甚至,就连门上的把手都还是完好无损的。
于是我伸手就要去转动房间门上的把手。
“哇哇哇哇哇!”
就在我的手刚伸出去的时候,之前在小韦家公寓楼的楼梯间、还有人民一院的门诊大楼里先后两次见过的那坨血肉模糊的玩意,突然就从我脚边的血水中嚎叫着冒了出来,然后顺着我的身体,猛的攀了上来,直接就要往我的脸上扑。
呵呵,就等着你了呢。
我赶紧就用缠着燃火外套的右手把那坨血肉模糊的东西往墙壁上一摁,同时左手连忙就要把缠在右手上的外套解开。
左手刚碰到燃着火的外套,马上就条件反射又缩了回来,哎哟我去,好烫。
我把立马就把左手伸到了我身上的恤里,隔着恤忍着烫,把燃着火的外套解开,然后把那坨血肉模糊的玩意整个的包在了燃着火的外套里。
“吱哇哇呀呀呀啊”抱歉,那玩意惨叫时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奇特,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音效。
只见那坨玩意被包在燃着火的外套里之后,不停的在外套里扑腾,力度大得让我几乎都快被蹭开了。我心一横,整个人就死死的抱住了燃着火的外套,同时身体使劲的往墙上顶,不让它跳出来。
外套上被火焰烧过的地方,温度烫得我咬紧了牙关,然后一股子焦味飘到了我的鼻子里,也不知道是我的汗毛还是皮肤被火烧到了。
“嘭!”
就在我感觉自己的手都快熟了,几乎就要忍受不下去的时候。那坨玩意突然在我的外套中爆了开来,一股子冲击波在外套里冲击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冲破外套。
随后房间里那淹过膝盖深的血水、肉质障壁之类的景象开始慢慢的褪色,幻术渐渐的散去,只见房间内的景象又恢复成了我们刚进来时的样子。就连我和几个妹子身上的血水浸染痕迹都消失了。
除了房间内的窗帘此时仍旧燃着火、还有我整个人被火熏烤得像是从火灾现场里抢救出来的之外。
“它死了?”刘锦纤问。
“不清楚欸,应该差不多了吧。”驱邪我倒是做过不少,不过对付降头,我也是第一次。
说话的同时,我把外套往地上一丢,然后几脚踩灭了外套上的火焰。赵卿禾连忙走了过来帮我检查了一下,“除了烧掉了一些汗毛和灼到了一些表皮之外,倒是也没什么烧伤。回去之后帮你开点药擦擦就好了。”
没被烤熟真是不好意思了噢。
刘锦纤此时正目瞪口呆的望着回复了原状的房间,也是被着突如其来的解脱给愣住了,然后就往后一坐坐到了大床边。倒是叶欣然反应快,这时候已经拿着灭火器对着燃着火的窗帘喷了起来。
“咚咚咚。”这时候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你好,我是酒店的值班经理,刚才你房间里的烟雾警报器往值班室发警报了,请问是出什么事了吗?”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