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老头看了一下我的手臂,皱起了眉头。接着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就开始到货架上去找东西。
等张老头捧着一堆东西回来之后,我看着他一会儿烧着符纸用火焰轻轻拂过我的手臂一会儿又用柳树枝沾了清水念着咒在我的手臂上洒水一会儿还摇着铃铛施咒,将从一柱香上燃出来的烟气绕着我的手臂盘了一圈,然后又散去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张老头捣鼓了半天,最后张老头叹了口气,坐回到了老木桌对面的长凳上,似乎是有点感慨,“如果是在讲究道统传承的那些年代里,你现在的这副样子,是要被人人得而诛之的。”
?!我干嘛了你们这帮人就要灭口啊?!
张老头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就略微沉吟着解释了一下,“你手上这圈深浓如黑墨刺青一般的煞气,肯定是来源于颇为阴狠的邪术,而那种程度的邪术,基本上都要伤人性命。邪异之气入体,却没有在你身上产生影响,也就是化阴邪之力为己用的意思。所以,伤人命炼化煞气,最后存于体内,你说如果是在古装剧里的话,这样的人会是什么样的角色?”
唔如果是按照国产剧的狗血尿性,这么浪费镜头还有预算的人物,起码也是个剧情吧?当然也可能是最终。
等等。
我不是主角吗?怎么跳槽变成反派了?
我想了想,就把关于那根木棍的来历、还有在北湖公园里跟何秘书一起对付飞头降以及黑无常暴走变成的厉鬼的经过跟张老头详细的说了一遍。
张老头听完之后,又拿起那根木棍细细的端详了许久。
“你又没学过那些术法,这些煞气虽然被驯服了吸收在你体内,但是你也没有办法使用。总觉得还是有害无益。”过了好一阵子,张老头才再次抬起头来,“可惜我对玩煞那一派的术法也不了解,从传承来说的话,也是敌非友,所以也帮不了你。”
我摸了摸我的手臂,也没觉得自己的手有发生什么奇怪的变化,“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手上的这圈东西,都是因为这根木棍才被吸附上来的咯?”
“差不多吧。”张老头隔着符文布条把玩着那根木棍,“你这样也算是有奇遇了,能从反噬的无常接引阵下保住性命。”
既然能帮我保命,那也不是什么坏东西了啊。
“这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一派的传承之物,这么邪乎。这种东西如果被有心之人盯上的话”张老头慢慢地把木棍上解下来的符文布条缠回去,“能炼化煞气为己用,这种事情到现在几乎已经变成邪派里的传说了。如果那些人到现在还有传承的话,知道有这么个宝贝在你手里,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实在不行的话,我给他们不就完了。”我撇撇嘴。不就是一根木棍嘛,还不是雷击枣木的,我又不稀罕。
“邪派的人做事,哪有这么好说话。而且这样的东西,按照流传下来的说法,是会认主的,要易手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为了稳妥起见,肯定是要除旧迎新的”张老头把重新用符文布条缠好的木棍递给我,“回头我帮你查一下有哪些法器跟你这个木棍的描述相符。你还是先回去吧。”
“也行。”我点点头,然后把木棍像是个定时炸弹一样,收进了背包里。
“对了,以后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我这里,你还是少来吧。”张老头慢悠悠的站了起来,背起了手,缓缓的走进了货架里,“人老啦,不想沾染你们这些事情了。
喂喂喂喂喂!
友谊的小船这样就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