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对那个左安有意见,而是我也有点好奇他问的问题。刘白那个坑货我现在差不多算是完全都信不上了,所以也就只能追着苏离安打听了。
加快几步跟上了苏离安的步子之后,我看着跟我并排着的苏离安,打趣道,“苏老板为何如此暴躁?”
“他这样乱说明显是在败坏我的名誉啊,我什么时候出卖过顾客了。”苏离安似乎还有点忿忿。
“苏老板看来对有关生意方面的言论很在意啊。”
苏离安看起来似乎是真的有点生气了,“那当然啦,我又不像你,老是有土豪找上门。我的小本生意经营起来可辛苦了好不好。”
哎,妹子们的逆鳞还真是千奇百怪的。我扭头看了一眼,刘白和那个左安似乎倒是挺聊得来的。
然后我跟着苏离安的脚步继续走着,“对了,苏老板,我也有点好奇他刚才说的事情。竞争者里真的有人一晚上都没露过面?”
“我怎么知道,”苏离安这时候语气里还带着刺,“算上你,我今晚刚好就看到了十个带胸针的人啊,我哪知道还有没有别人。”
“我记得我刚过来的时候,你是有提过十个名额的事情来着,那其他的人你都见过了?”
“你、我、刘白、王焱、谢婉清,宁楚、齐良、卫佚、韩玮松,还有刚才那个左安,”苏离安一边走一边数着手指给我看,“你看,刚好十个。”
“刚才刘白不是说了一个叫何书白的人吗?还有韩玮松又是谁?”
苏离安皱了皱眉头,脚步不停,“谢婉清是那个何书白的姐姐,是替他来的,何家两姐弟,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我刚才探了谢婉清的口风,说是这种事情她家里不希望把儿子给赔进去,所以就让她来了。赢了就能赚个媳妇,输了也能保住儿子,你看他们家里聪明吧。”
“重男轻女?都什么年头了还有这种歪风邪气。”我顺着嘴接了一句,“那剩下那个呢?”
“那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剩下的那个我还没机会找他说过话,他刚才一直都在另外的那个露台外边跟那帮老头子混在一起,我又不方便过去。”苏离安这时候停下了脚步,扭过头来瞪着我,“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我当然是想跟你打听情况啊。”我有点奇怪苏离安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上厕所你也要跟?!”苏离安没好气的指了指墙上的标示牌,然后走进洗手间里“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额”我扭头看了一下周围射过来的或好奇或嫌弃的目光,灰溜溜就往隔壁洗手间的方向走。
既来之则安之。顺便在洗手间里洗手的时候,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表,现在距离凌晨十二点还有两个多小时。
唔
要不要找点什么事情来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