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担负的责任,我绝不会逃避”
“我不能拖你的后腿”
“不,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是我的另一半”
“慎,如果没有长辈们的祝福,没有他们的许可,我们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我们并不是为了父母而活”
“可我们是他们的孩子”
“那是一种传承,却不是单纯的复制品,我们有自己的选择”
“慎,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你不要急好吗?”
“百年之后,父母们都会入土,而我们的生活,仍然需要由自己做主,我们不再是小孩子了”
“慎,你越说越不像话了!”
阿卡丽将慎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慎叹了口气,躺在了阿卡丽的身边,好半晌,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那截蜡烛已经快要烧完了,最后一丝火花在剧烈的飘摇着,做着最后的残喘。这也就像是两个人的内心。
慎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阿卡丽,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该怎么办?”
阿卡丽似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好久之后才回答:“除非长辈们都同意”
“如果他们不同意,或者不表态呢?”
“我也不知道”
“难道,我们就永远持续这个样子?不进不退?”
“我不知道”
“我们为什么不让他们看到我们的决心?”
“”
“阿卡丽,你是一个女战士,勇敢而无畏,为什么,在自己的感情上面,却这般的软弱?”
“”
蜡烛终于燃烧殆尽。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同时也再次陷入了一片沉默,只听得到慎和阿卡丽两人粗重的喘息之声。
许久。
外面突然传来的一声长长的啸叫声打破了屋子里面的沉默。
紧接着,一个低沉而极富男人韵味的声音从一个大喇叭里传了开来,几乎响彻了整个吉雍道。
“各就各位,所有人,各就各位。”
戒一个人离开了客栈,向着吉雍道南边的一家疾风道场的分馆而去。
疾风道场开遍了整个艾欧尼亚,明面上只是一间间道场,实则暗地由长老院控制,是艾欧尼亚最大的情报部门。
身为均衡教派的得力门生,戒当然知道这一点。虽然,他在与慎的比试中,从未占过上风,也很久未曾得到过苦说大师的赞扬,但戒的心中,仍然早已经将苦说大师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追踪烬魔已经花费了差不多四年的时间。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目标居然会如此的棘手。每一次,烬魔总是能够先他们一步而神出鬼没的成功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