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我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昨晚仅仅只是我做的一个梦?搂起袖子,看一眼手表时间,是早上的8点,我赶忙起床。
刚刚走出去没过久,西门雁也起来了。和我打个招呼后,笑嘻嘻来到我身边。司机此时在大院里正忙着劈柴,见到我们,他笑呵呵打招呼,很是热情的问我们,昨晚睡得怎么样,农村的生活习不习惯。
我笑着说:“很好,很习惯。”
司机恩了一声,继续劈柴。
西门雁走出来就一直在晃头,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哈欠连天。我低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摇头,笑着说:“没事。”
随后在司机家里吃过早餐后,我和西门雁走出司机家,继续去寻找着欧阳落的线索。
走出好几步,西门雁回头看一眼,看不到人了这才忽然问我:“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说:“挺沉的。”
西门雁眯着眼睛,语气有些疑惑,说:“不对,我感觉司机家里有古怪。”
我一惊,问:“什么古怪?”
西门雁沉默片刻,这才说:“我感觉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梦,但又感觉好像不是做梦。”
此言一出,我就有些惊骇,因为我和他有同样的感觉,我当即说:“我昨晚也做了一个梦。”
西门雁看着我,很是诧异的问:“什么梦,赶快和我说说。”
我说:“我梦到有女人在哭,然后我就走出去,在院子外面看到一个女人,我走过去,刚想问她怎么回事,就没有意识了。今天醒来我发现自己重新躺在床上。”
西门雁听完我的讲述,忽然一拍大腿,说:“不对,此事邪门,此事还真他妈邪门了!”
我被他举动吓了一跳,问:“怎么邪门了?”
西门雁眼皮一抽,说:“你猜猜我昨晚做了什么样的梦?”
我疑惑,猜测说:“不会和我是同一个吧?”
西门雁摇头又点头,郑重的说:“可以算是同一个,但又不能算是同一个。总之很邪门。”
我听着感觉很懵逼,好没气的问:“那这到底算不算同一个!”
西门雁沉声说:“算,我也梦到有个女人在哭,于是我走出来,我看到的画面正好是你和那个女子说话的一幕,之后我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卧槽,不会吧?”我被震得不轻,直接暴出一句粗口,按照西门雁的说法,那就是我的梦竟然进入了西门雁的梦中,成为了他的梦。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事情?
西门雁神情凝重,说:“如果昨晚上我们真真实实在做梦的话,可能就是梦中梦。而如果没有做梦的话,则可就是真是发生在我们身边的。”
我问:“是做梦的可能性大还是真实发生的情况大?”
西门雁想了想,也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说:“无法完全确定,这两种情况可能各占一半。想弄清楚,这究竟是不是梦,看来我想我们今晚不能再睡觉了。”
我嗯了一声。心里渐渐感觉不踏实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西门雁一直在村里找线索,可依然没有什么头绪。
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西门雁搞错了,也许欧阳落压根就没有被面具带来这个地方。
西门雁扫我一眼,便是看出我心思,说:“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搞错的,欧阳落和那个面具必然在村里,只是我不知道,面具的对欧阳落施了什么巫术,竟然能躲开我的探查。”
“那你还需要多久才能确定具体位置?”我问,面具一旦祭炼完成后,便会带着欧阳落离开,一旦被带回那个组织里,我以后恐怕再没有机会将欧阳落救出来了,而他恐怕也没有存活的机会。
西门雁沉吟片刻说,“在给我三天时间,要是三天后还没有头绪,我施展禁术试试,就不信不能将这只面具揪出来。”
“嗯。”我点头。
时间过得很快,晚上。
司机重新招呼我们睡下,为了弄清楚真相,今晚上我怎么也不敢睡着,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感觉有些困,想睡觉的时候,我赶忙掏出手机,和西门雁聊天。
不知不觉,到了凌晨4点。
那女子凄惨的哭声还是没有出现,正当我想怀疑那是一个梦时,它忽然幽幽出现,飘进我耳朵里。
我神经顿时绷紧,一头从床上坐起,蹿下床,穿着鞋子跑到外面,西门雁紧跟着我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