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09】我怀孕了,孩子是秦深的(1 / 2)我的双面总裁首页

散会后,秦深意气风发,一点儿也不显疲惫,倒是沈尽欢如霜打了的茄子,兴致缺缺

“怎么了?”秦深等人走后揉了揉她的脑袋,沈尽欢咬着唇,委屈极了:“秦深,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我是不是太差劲了?”

秦深愣了一下,说:“傻瓜,那些人说话跟炒豆子似的,你怎么可能听得懂?再说,有我在,你没必要去听懂。”

“秦深”

沈尽欢红着脸,惭愧不已,虽然有秦深替她撑腰没人敢说她的坏话,可她自己也有羞耻心,她不想自己太差劲,被别人瞧不起,让公司同事以为她就是靠关系才上位成为秦深的贴身秘书。

秦深的包容对她来说更是无声的巴掌,抽醒了她,让她不再自以为是,人外有人,她这样的在人海中当真是一抓一大把,能借助秦深的关系进入第一集团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她该好好珍惜。

“行了。你在这里玩会儿,我还有个会要开,等我。”秦深将她送到办公室,吻了吻她的额头,之后就匆忙离开了。

他好些天没来上班,公司里积压了一大堆事务等待他的处理,因而刚到公司就一场会议接着一场会议,忙得不可开交。

秦深走后,何路似乎有意羞辱她,将一沓文件压在她办公桌上,交代道:“这是刚才跨国会议的资料,沈秘书整理一下,明早交给我。”

沈尽欢错愕地看着他:“可我是秦深的秘书,我怎么要做这种事情?”

何路笑了笑:“第一,在公司不能直呼秦总大名以免被旁人听见影响不好,第二,无论是谁在本公司都一视同仁,整理会议资料是新人必须要做的事情,第三,沈秘书想必也听过了刚才的会议,你与秦总之间的差距自己应该也明白,如果想要配得上秦总,那就请沈秘书自己加倍努力,机会不等人,你若是做不到,迟早会被别的女人踢下台。”

“”

沈尽欢握紧了拳头,确实是这个道理,可由何路说出来她就觉得非常刺耳!

“沈秘书一再推脱是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怕出错还是仗着自己和秦总之间的关系,所以不把我这个特助的话当回事?”

沈尽欢拧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最好不过,沈秘书加油,明天早上我希望能看到一份完整的会议资料,中英法三种语言对照。”

“中英法?可我”

“不会那就去学,既然先天不如别人那就靠后天勤奋来弥补,我不想听到我不会、我不能、我做不到之类的字眼,现在翻译软件很多,只要一一对照都能学会,就看沈秘书有没有要为秦总而上进的心了,好自为之吧!”

何路丢下这一串极具侮辱性的话后便离开了办公室,徒留沈尽欢一人两眼发愣地看着桌上那厚厚一叠文件。

明明都已经有这份资料文件了,为什么还要她整理?

而且还是中英法三种语言!她连英文都只是结结巴巴的水平,何况法语?

这哪里是整理资料?这分明就是何路公报私仇有意刁难!他就是看她不顺眼,觉得她迷惑了秦深,所以故意给她使绊子!

可转念想到何路对她的讽刺挤不进的世界就别挤了,免得最后自己遍体鳞伤沈尽欢牙关一咬,眼眸一凛,不就是会议资料吗?她整理就是了!不会的她就查,不懂的她就问,还不信她一个二十来岁青春正茂的小姑娘能被一堆英文字母难倒了呢!

“她呢?”

会议室内,第二场会议中场休息时间,秦深低声问何路,后者摸了摸鼻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我让沈秘书将上一场跨国会议的资料整理一下,她这会儿估计应该正在头疼吧。”

“何路”秦深敛眉,黑眸怒意聚集,何路舔了舔嘴唇,横头横脑地说:“秦总,是您说的我们公司不养闲人,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公司,为了秦总的声誉着想,那沈秘书说不准对您是什么心思,若真想以后和您在一起,她最起码要让自己变得优秀,足够有那资本与您并肩,何况新人进公司第一步都是翻译资料,这是咱们第一集团的员工守则之一,沈秘书不能作为例外。”

“你”秦深眯起眼睛,饶有深意地看着何路,修长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叩击着,似乎要发怒。

何路抿了下唇,继而说道:“秦总,您别生气,忠言逆耳,您总不能一直将沈秘书纳入自己的保护伞吧?那她和残废有什么区别?她总要独立,总要学会独当一面,这样等她嫁入秦家,才不会被那些豺狼虎豹吞灭,秦总,我这么做都是为您着想,您如果不爱听,那我以后就不说了。”

美洲秦家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沈尽欢真想和秦深在一起又岂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过秦深这关容易,过秦家那关却比登天还难!

何路这么做,其实也是为沈尽欢好,只是他这人素来一板一眼不苟言笑,又对沈尽欢有成见,自然这番作为落在旁人眼中就成了有意刁难。

“罢了,让她磨砺一下也好,但是何路,你别做得太过分,从前你几次挑拨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追究了,若这次让我知道你假公济私故意针对沈尽欢,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秦深冷声警告,阴鸷的眼神令何路浑身一震,他连忙说道:“秦总放心,我自有分寸。”

秦深哼了哼没再多说什么,会议很快就又开始了。

只是这一场会议,秦深心思不定,时不时地神游,想着以后沈尽欢面对秦家那些人该怎么办。

这次北海刺杀事件后,沈尽欢打了秦美雪一巴掌,那老女人素来睚眦必报,目前没有对沈尽欢动手并非说明她不打算计较,兴许她正在谋划一场更可怕的报复!

除了秦美雪外,他的父亲秦江淮同样是个狠角色,五年前他病发后,秦江淮就一再阻止他去找沈尽欢,如今想要他接纳沈尽欢更不可能了。

林氏地产,董事长办公室。

林笙箫一进来就嚎啕大哭,把正在批阅文件的林建东狠狠吓了一跳,他连忙放下手中的钢笔,从座椅上起身来到林笙箫跟前,心疼地问:“我的宝贝笙箫又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爸爸,爸爸替你出气。”

“爸爸,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林笙箫哭得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真的受了伤害。林建东皱起眉头:“莫不是又和秦深那小子有关?”

“爸爸”

林笙箫不争气地点了点头。

林建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恼怒地说道:“你还对那忘恩负义的小子念念不忘呢?没看见第一集团前些天发的声明吗?秦深亲自站出来辟谣,说订婚一事实属无稽之谈,如此我行我素根本就是打爸爸的脸!这样不易掌控的女婿不要也罢!你趁早断了念想吧!”

“不要!我就喜欢秦深!”林笙箫闻言猝然睁大双眼,“爸爸,女儿的心已经给了秦深,就算他不要我,我也放不下他啊!”

“荒谬!我林建东的女儿难道除了秦深之外就嫁不出去了?笙箫,你放心,爸爸一定帮你找个比秦深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爸爸保证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乖,别哭了。”

林建东慈爱地擦掉她脸上的泪痕。谁知林笙箫听到这话眼泪更加汹涌,止痘止不住,她红着眼睛低吼:“世上男人千好万好,可在我眼里谁都不及秦深万分之一好!爸爸,我只要秦深,我只要他娶我,不然我宁愿这辈子都不嫁人!”

“胡闹!感情的事情也要讲究你情我愿,光是你想着嫁给他有什么用?那秦深对你根本就没意思!你又何必自降身份和这种人纠缠在一起?”

“我不!我就要秦深!”

“放肆!你是我林建东的女儿,岂容你这般胡闹?上次在订婚典礼上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若不是我一手将那些负面新闻压下去,你早就身败名裂了!”

林建东勃然大怒,桌子一拍目赤欲裂。

林笙箫一贯被他捧在手心里,见惯了他慈爱的模样,第一次瞧见父亲发怒的样子,当时也被吓住了,哽咽住声音,可怜地望着他,说道:“爸爸,订婚典礼被放鸽子的人是我,我当然难受了,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啊,这事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伤心绝望吧?爸爸怎么能因为这事吼我?您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林建东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收起那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又变得慈爱万分:“笙箫,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爸爸看到你受委屈也很难受。可姻缘的事情强求不得,既然秦深不愿意,你就别再强求了,到头来伤了自己还惹他厌烦,得不偿失啊!”

林笙箫指甲掐入掌心,玫红色的唇彩在阳光下显得异常夺目,到底是市第一名媛,林建东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公主,纵使失恋落魄憔悴了,依旧难掩她那张光华夺目的小脸。

她控诉道:“爸爸,秦深今天早上带着一个新秘书去公司,您一定想不到那秘书是谁。”

“”

林建东疑惑挑眉,公司老总招个新秘书不是很正常么?笙箫也太小题大做了。

“是沈尽欢!又是沈尽欢那个贱人!她为什么还不死!”

林笙箫咬牙,双拳紧握,光是提到沈尽欢的名字她就恨得牙根发痒,恨不得抽筋扒皮将她挫骨扬灰才解恨!

“听说秦深有好些天没去公司上班,那个沈尽欢一直和他住在一起,也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出去旅游了,今早一到公司,没想到秦深居然直接将沈尽欢安排到了他身边工作!那沈尽欢凭什么啊?她连本科学历都没有!”林笙箫气得浑身发抖,这些事情都是她派过去的私家侦探汇报的,听说秦深送给沈尽欢一栋独栋别墅,在浅水湾繁华地段,那儿的房价贵得惊人,秦深竟然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将那别墅拱手送给沈尽欢,金屋藏娇!

私家侦探还说。秦深和沈尽欢几乎每天都待在浅水湾,同睡同住,今早更是发现二人同坐一辆豪车去第一集团上班,几经打听这下,私家侦探才得知秦深为了能方便无时无刻见到沈尽欢,特意给她安排了一份贴身秘书的工作。

贴身秘书的名号是假,实际上秦深就是想要将沈尽欢待在身边,一刻也不想分离。

林笙箫知道这消息之后怒不可遏,在家里发泄一通便赶紧来公司找林建东。

这才有了她来董事长办公室哭闹的这一出。

“爸爸,沈尽欢就是贱人,她明明对我说自己与秦深没有任何关系,她说过是秦深一厢情愿纠缠她,她甚至践踏秦深的真心,结果一转身他俩居然已经同居了!爸爸,我要杀了沈尽欢,我要她死!”林大小姐眼底迸射出阴狠的凌厉,一霎那,连她的父亲都怔忡住了,他从未见过自己女儿露出这样狠厉的表情,那瞬间她陌生得好似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爸爸,您一定要帮我除掉沈尽欢,我实在受不了了,秦深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我决不能让别的女人将他抢了去!”林笙箫神情癫狂,仿佛精神病发作。

“笙箫,你对沈尽欢的执念太深了。她只是一个爱慕虚荣的穷苦女子而已,根本就不配与你相提并论,至于秦深,男人嘛,逢场作戏的多,动真情的少,何况花无百日红,那沈尽欢不会一辈子得宠,秦深迟早会对她厌倦的,你又何必如此在意呢?”

林建东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望见女儿眼中的仇恨,他不经惆怅地叹了口气。